么想,勾唇轻笑了一声。那种短促的笑音成了某种不妙的预兆,于楠的心几乎一下被提到了嗓子眼,也就在这个时候,扫弄着龟头的刷子突然摇晃起来,粗糙的毛发深深插进了马眼,直戳上那截最娇嫩的甬道。
“啊啊啊啊!!别、主……呀啊啊啊、啊!!!”这是与被尿道棒插入截然不同的感受,密集扩散开的酥麻挑动起每一根神经,分叉的末梢和他身体一样向内蜷缩,于楠的叫声明显激烈又高昂,他双腿抽搐着想要合上,却无济于事地从马眼里涌出一股清水来。
他的腿绷得快要抽筋,求饶的声音急促又可怜,带着浓浓的鼻音和颤抖,胸口也重重起伏不断。被笼子框住的小洞在快感中不断色情开合,刷子入侵的行为并不停下,反而更过分地转圈搅弄。坚韧的毛发外翘着朝四处开枝散叶,一半嵌入尿道一半研磨包皮开口处,不顾他已经被玩到用半勃的阴茎丢潮,还持续地累加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