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溢出,那些毛没有探入更深的地方,却好像将坠着的汁水送进了一滴,沿着尿道口一路向下滑。于楠有点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想要排泄,纤白的腰肢微微拱起,矛盾地想要逃避,又想要穆博延更粗暴一些给他安慰。
可对方并没有如他所愿,依旧不轻不重地撩拨着。于楠手指抽缩着抓住脚踝,尽全力将自己两条腿按束着不能乱动,很快败下阵来,还是忍不住将屁股微微往后挪,让刷头偏开了分毫位置,哭吟着直吸气:“不知道……刷子、不要……啊啊啊!主人,主人……呃啊、不知道……呜不知道……”
“怎么能不知道?考试的时候就算是不会,也不可以交白卷。”穆博延看向维持在勃起和萎靡状态之间的那根阴茎,似乎来了些兴致。这种兴致让他没有斥责宠物的躲藏,任由对方扭着屁股开始蹭动,滴滴嗒嗒的前液越来越多,混入药液一同浸满了刷毛,他还嫌不够多般加快了摩擦的速度,口中悠悠:“跟我念urethra。”
他没有教特别下流的词汇,和在学校参与讲座时的语气别无二致。于楠恍惚想起当时穆博延也是分享了几本医学方面的外文书,那张薄薄的唇在礼堂的灯光下不断开合,生僻的单词被富有了独特韵味,他不由自主脑补着此刻对方的模样,应该也是高高在上、优雅随和的。
“urethra……”不知现实和幻想哪个画面带来了影响,他呜咽着粗喘起来,很艰难才学着重复出口。
酸涩的电流混合着越来越清晰的瘙痒像尖利的钩子精准无误划过马眼,叠加的刺激让性器膨胀到了极点,剧烈的疼痛非但没抵消难捱的折磨,反而使铃口一抽一抽跳动起来,腹部也一阵接一阵地抽缩,显然快要干高潮。
“……好、啊啊……好奇怪……”硬不起来的约束让于楠一下被推到崩溃和无助的边缘,他觉得自己像是失禁了一样,不停从尿道里溢出的水渍已经将笼子和茎身涂得黏腻,那种锐痛轻易被盖去,只剩下无数只小虫子在胸口和阴茎表面爬来爬去,莫名的热流顺着尾椎骨上下直蔓,连同未经触碰的后穴也开始变热发麻。
“发音不对。重新念,urethra。”穆博延停下了动作,只将几根毛埋在了大张收缩的尿道入口处。他没用什么助兴物,这小瓶子里装的只是临床刚接入使用的麻醉剂,不过正常情况下需要与其他药剂进行一比十的稀释,而他直接拿原液来给于楠“玩”了而已。
“啊啊啊……我、先生……痒,求求您,求求……不要停……”才没过几秒,于楠就熬不过了。眼泪顺着眼尾滑过红扑扑的面颊,他的颈部因剧烈呼吸而上下起伏,身体在自我约束中不断乱动,腿打开的弧度也远不比之前大,手指烦躁地揪作一团,似乎在吊着最后一口气阻止去挠乳头和阴茎的欲望。
“念。”穆博延不为所动,彻底抽走了手。
“呜……”于楠牙齿咬着腮肉,口水分泌得有些快。他不敢多用力,身体的每一部分都是穆博延的,若是出了血,那就是他的过错。乳头已经膨成原先几倍,连带外圈柔软的胸脯也鼓成小包,快要能从中淌出奶水一般。
随着时间流逝,越来越恐怖的痒意麻痹了思考能力,所有的感官都被封印,只剩下淫荡的部位逐渐升温,埋在皮囊下的血管突突直跳,蜷缩的脚趾也泛起色情的粉红。他松了嘴,湿乎乎的屁股绷得硬邦邦,再一次学,“……urethra。”
“嗯,”穆博延问。还算满意,重新用毛尖顺上他的龟头,绕着冠沟轻轻一挑,“翻译过来什么意思?”
于楠舒服得打了个寒颤,魂不守舍地答:“……尿道……”
他是猜的,并不知道正确答案。但正确了穆博延会奖赏他,错误了也会惩罚他,只要不像现在这样什么都不做就好……他打着算盘,男人却好像知道他会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