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发疼。于楠没一会儿就被摸得浑身发烫,眼睛都蒙上了一层水雾,屁股一翘一翘地迎合上去,又被一阵高过一阵的蹂躏掐得细细呜咽。
标记进行过后,一切亲密行为都变得更加美妙,直到一方快要喘不上气,穆博延才意犹未尽停下。他指腹在于楠腺体上轻轻摩挲两下,身下的男生便发出了近乎啜泣的声音,在他怀里无法自抑地颤抖起来。
“感受到了吗?你的身体已经对我展开到这种程度了。”穆博延平铺直叙,眸色已然幽深。他怜惜地啄了啄于楠耳尖,见那双小鹿眼在完全坠入情欲前挤出最后神志,催促般直勾勾望来时,又忍不住愉悦地笑起来。
主人也好,恋人也罢。哪怕是作为父亲、作为老师,作为更多角色扮演中千千万万的身份,每一个他都是疼爱于楠的。
诱导信息素缓慢释放着。穆博延上了床,鼻梁则轻轻擦过通红脸颊,与之耳鬓厮磨,“我当然相信你能做到。正如你所说,你不需要退路。小狗,要是认为我会给你这种机会,那么你就看错我了。”
“明天再给你做最后一次全身检查。如果没有问题,我们就回家。”
男人的喉结滚动,音色低沉醇厚。他的双眼始终盯着于楠意乱情迷的脸,露骨又浓烈的情感不加掩饰,温柔、情欲、独占欲、喜爱欲,细细看去,还有种种令人头皮发麻、不那么善良的东西在里面。
下巴被一只手扣着稍抬,有些粗糙的指腹用力抚过唇瓣,似乎也沾染了那张唇上艳丽的颜色。于楠抓着床单的手轻微发颤,跟他对上了鼻尖,被迫转换角度让嘴唇可以无障碍地一触即分。
面对面地做爱,最令人害羞的无非是从始至终都被对方注视。可于楠享受那种注视,他迎着Alpha的视线,享受他的目光,享受被他使用仿佛生理和心理同时被赋予着性交的快感,灵魂挣开了肉体的束缚,得以明白什么叫血脉偾张。
中午这一段时间的阳光特别好。
于楠沐浴其中,前所未有感到世界是明亮的,又是模糊的。就像是被加了一层滤镜,涂了一罐蜜糖,说什么都动听,看什么都美妙,没有一点令人不悦的瑕疵。神偏爱了他,将他完全从苦难中拯救出来,而他也能够和颜悦色面对所有,那些曾经让他怨恨的人和事,从这以后都可以不放在心上了。
……
出院日期定在了十二月十号,愣是比桑茂之前推断的晚了六天。VIP房常年住不满,他一开始还乐得穆博延占据一间,可自从那脚踹出去后,他就头疼得感觉自己又老了一轮,一个人闷在办公室里可劲儿喝苦茶。
不好的预感得到了应验,穆博延的辞职申请已经躺在邮箱,上面显示的日期比动手打嫌犯还要早。他不想同意,又知道现在医院对于穆博延而讲只会是一种约束,对方该做的事远比目前更加宏伟,研究所处于最关键的时期,一日都离不开领导人坐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