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西装的价格进行赔偿,还请你不要生气。”

“您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只要您能消气。”

顾嘉言还没说话呢,苏鹤年就一边给他擦拭衣服上的酒渍一边哭了起来。

他哭着蹲在地上给顾嘉言擦拭,看上去像是顾嘉言欺负了他一般。

宴会厅本来就人多,很快就有人朝这边看了过来,其中自然也包括宁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