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换了无数个角度拍了很多照片,说要给他留下最美的样子,还将他冻感冒了。
想到那时宁稚耐心摆弄相机的样子,顾嘉言觉得他心里应该在想“如果这个人是阿鹤就好了”或者“下次带阿鹤来就可以直接拍,不用反复找角度而担心冻着他了”。
真正爱一个人,就是不管做什么都舍不得他受委屈。
顾嘉言眼眶酸胀,别过头擦了擦眼角。
变故就发生在一瞬间,不远处的宁稚被一个气场强大,五官明媚张扬的女人打了一巴掌,然后被按在了地上。
那是阮棠,京都顶级豪门傅家掌权人,这个故事里的男主角。
许鹤连忙把阮棠扯开,顾嘉言就去扶鼻青脸肿倒在地上的宁稚。
“这是第二次了,你最好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重,如果还有下一次,我会让你再也爬不起来。”
阮棠蕴着薄怒的嗓音在丢下这句话后就拥着许鹤离开了。
宁稚嘴角挂着血迹,被扶起来后就要追上去,顾嘉言连忙拉住人。
“宁稚!你清醒一点!难道你忘记上一次了吗?你真的要为了一个男人断送宁家吗!”
一个月前,在顾嘉言发现真相的第二天宁稚就去找了一次许鹤。
那一次惹怒了阮棠,宁氏在他的打压下,不过两三天的时间差点要破产。
是顾嘉言靠着父亲当初和阮家老爷子的情分去求阮棠,求她高抬贵手。
那时顾嘉言都在阮棠办公室跪下了,她仍旧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