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魔两道嘴上说着看不起,也看不上对方。

扒开骨子里一瞧,多得是仙门爱妖女,魔道爱仙子。

某些魔道修士的洞府里,总会有那么一两个端庄清纯做派的禁脔,最好在床上做出一副饱受欺辱的高傲样子,哭闹着抵死不从。

似乎这样奸淫起来,更是热辣带劲。

谢绻这种从仙门叛出来的魔君,反而是在修行的时候看够了伪君子,宁愿来魔道混在一群真小人里。

反正杀起来都是土鸡瓦狗,魔道这里死了就是死了,也不会有人冠冕堂皇地拿着一堆借口,依靠着各种关系来找回场子,非得要一个道歉。

现在他倒是清楚了,原来自己骨子里真的是个魔头。

不过爱的是真正的高山新雪,清丽纯洁。

只是又有些不同。

谢绻不想看林妙玄誓死抵抗,光是林妙玄颤着解开衣裳,就已经迷得他神魂颠倒,甘愿俯首称臣。

他想将林妙玄从山顶拉下来,在自己怀里融化成湿热的春水。

平日里林妙玄可以是拒人千里之外的仙门首徒,无数修士迷恋推崇,想着念着他清冷的容颜,却因为害怕冒犯,而不敢靠近。

私底下林妙玄就做他谢绻的妻子。

会蹭着脸轻声地叫谢绻夫君,窝在他的怀中撒娇,翘着屁股情色又主动地吃掉鸡巴,摸着肚子说要把子宫灌满精水。

林妙玄这样出色,他们还有太多太多时间。

“呜…阿绻…太多了、不要再肏进来了…不要……啊!”被幻想的可怜修士叫着谢绻的名字,忽地发出一声软叫。

林妙玄的上衣堆到了颈子上,胸脯上发硬的乳尖磨在红晕里,被围在奶肉中,只冒出一点嫩色。

他的腰抽紧了,绷出流畅的肌肉线条,拉得狭长的肚脐收合,有种湿腻的魅惑。

而那个被他念到的人,却愈发地恶劣,鼻尖都要塞到肿红的桃缝里,似要将所有的汁水淹进自己的孔洞里。

淫嫩的软屄还一跳一跳的肿着,又痒又麻,叫舌尖奸得腰肢乱扭,挤在谢绻俊逸的脸上,把汁水涂得到处都是。

要是个凡人,恐怕高洁的小师兄真的就要作恶了,靠丰盈的淫水就能将人溺死。

窄紧的肉道之前卡住一点肉茎的头,就撑得发白疼痛,现在挤满了一根舌头,塞得太多,吃不下的饱胀。

吞吻的嫩屄撑得粉润湿滑,癫颤着绞紧作乱的肉根,腹腔里的子宫酸得要命,坠胀着往穴口挤,却怎么也挨不到舌苔狠狠舔舐奸淫。

恍惚间谢绻都以为自己的心上人热情无比,不然怎么小嘴吸得这么紧,插几下就出水,缠得更起劲,他将阴唇吮吻到靡红痴肿,舌头都要被夹得抽不出来了。

谢绻只得掐着两枚精囊底下的阴蒂,搓揉着一拧。

“救命、啊……呜……”林妙玄睡在乌云似的发堆里尖叫,手指撑在地上,指骨绷成了抓挠的爪型。

他浑身打抖,脚在谢绻肩颈蹬踢,转眼间又蹭掉了一只袜子,露出跟本人也极为般配的足形。

谢绻抽出舌头,林妙玄整个人都被淫邪灵活的器官奸透了,媚心震颤着,唇肉魅惑地翻卷。

靡乱的小屄没了东西阻塞,现在正失控地浇出水线,滋滋冒水,将粉白的腿根全部扑出一层水,场景淫乱到极点。

谢绻留恋地吻着溅出热汁的粉屄,沿着泛滥的水光舔舐了遍,软批压在他的脸上,嫩得要将人迷死了,他压上去一蹭,满面都是淫靡粘稠的淫水味。

这下才真的懂了,为什么会有人耽误修行,也要沉迷在跟人不分昼夜交媾上。

谢绻揉开林妙玄侧埋进发团的脸,那张十八九岁一般,纯稚高华的脸完全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