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玄的发束磨得散开,绳结脱在乌黑的发团里,浓丽的青丝映衬着身躯,简直像是圣洁的白瓷神像,脱掉了衣服,显出最原始的肉欲情色,引人崇拜。
还套着罗袜的足掌被迫搭在谢绻的肩上,内里蜷缩的脚趾勾着袜套。
他想要合上腿,刚溢出一些灵力,转瞬间就被石室的禁灵阵法吸收了。
只能颤声地跟谢绻说话,不住叫着对方的名字:“阿绻,阿绻,我们不要这样……”
似乎闻到了愈发浓郁的色香,谢绻望着那道擦在白玉腰上,无比暧昧的水痕,他轻忽地抬手,嗅了嗅自己指头上残留的气味。
他垂着眼,用睫毛遮挡自己异样的瞳孔,叹息一般:“妙妙,你愿意献身救我,实在让阿绻不知如何感激,就只能……”
“以身相许。”
霎时间,苦苦压抑的魔气搅碎了体内仅存的灵气。
林妙玄感受到他跌入底端的修为,顾不得自己的狼狈,颤声叫着:“你怎么……”
他噙着笑,没有林妙玄以为的那般,如同往常狡辩说歪理时的正经。
反倒充满了明悟的痴态,狂热的样子,如同吊着涎水的凶兽。
谢绻伸手,用掌心盖住那枚发肿靡红的肉阜,轻巧怜爱地碾动揉弄,淫亵的动作让林妙玄蹬着腿,细叫着把罗袜堆在了脚踝。
他的目光叠在阴影里,似在看着世界上最可爱淫色的人,盯得林妙玄呜声抗拒时,身体也忍不住蜷缩起来。
“好湿啊,真可怜,刚才都被撑坏了吧?都怪阿绻,长了个粗大的丑鸡巴,这就给妙妙赔罪了。”
谢绻说着,那只包满了花阜的手掌,淫邪地抓握起来,将肥嫩的湿肉挤压变形。
在林妙玄惊惶的目光中,谢绻低下头,揭开沾满水液的掌心,张嘴舔舐一番。
一时间满嘴都是腥甜的淫味,叫他不住地腾起胸膛,几乎要为这种勾引人的色香伏倒,酥软了全身的骨头。
热到像是要烫坏嫩屄的气息倾吐,端正的青年遮掩住了异样的瞳,却遮掩不住自己的贪婪,凑到无辜红肿的湿润蚌穴上深深吸了一口。
“怎么这么色,还长了个屄?阿绻真是……喜欢死了!”
谢绻轻轻地亲在颤抖发水的小屄上,舌尖顷刻间钻进肿挤的嫩穴里,湿滑的肉物一下灌满了稚弱的肉口。
他哪里像仙门弟子,此番做派简直,简直就是个魔道妖人。
石室困住了两个沾有魔气的修士,本该是该死的魔道妖人形态丑陋,枯槁地困死在这里,事情却不如石室的主人所想。
“呜呃…不要、阿……太重了……”
肥软的肉阜刚才就被拍打肿胀,连带那颗冒出尖的阴蒂也硬得很。
纠缠过淡红嘴唇的舌头,现在却卷着发硬的肉豆,强硬地捧着两团臀肉,将红肿的嫩屄整个贴在了脸上。
林妙玄这下是真的哭湿了脸,发丝窘迫地黏了一团网,粘在黏腻的面皮上,绯红的脸颊无比靡乱,舌尖颤颤的顶着牙齿。
他脚上的袜子都蹬掉了一只,露出趾头淡粉的脚。
此时勾在谢绻的肩上,被僵硬的腿带着,挂倒在对方坚实的背脊上摇晃,看起来颇有种无力感,堪比狂风过后只剩一朵嫩苞的花枝。
太淫乱了。
他近乎是哀叫着,膝盖抽动着夹住谢绻的颈子,细滑的腿肉勾引似的,曼妙地紧贴住喉管上的脉搏,揉得腿窝飞红。
握剑的手环抱着窄腰,指头神经质地不断抓捏,收绞起骨节,底下的腰腹上紧贴着涨红的肉根,茎头吊挤出水,在不住抽缩痉挛的肌理上涂出水痕。
虚柏尊者对林妙玄的叮嘱是极,这具身体太适合做双修的炉鼎,才压着舌尖被奸开粉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