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里衣边缘,坠着两枚精卵。

颜色跟林妙玄的身子一般,漂亮得都不像是男人的囊袋,就算是拿嘴去嘬吻都是应该的。

受到刺激半勃的肉根顶在衣料上,叫垂头下来的人愈发害羞难堪。

谢绻紧紧盯着林妙玄潮红的脸,被白花芯里生出的靡红扰乱了气息。

他摸到林妙玄的靴子,嘴里难捱地喝出热气,唇上的唾液都被蒸干了。

“我给小师兄脱靴……”谢绻神色湿腻古怪,声音无端有种溺宠与爱怜。

他一掌托住林妙玄劲瘦的腿,一掌攥住脚踝,轻柔地带着茫然的林妙玄褪下了鞋,眼睛却只看着小师兄强作镇静的面目。

绣着暗纹的靴子抛在一边,只剩下一双雪白的罗袜,依然留在足尖,包裹出漂亮的足形。

林妙玄的膝盖压在谢绻的腰腹上,没了强硬的亲吻,身体也没有那般绵软了。

他咬着唇,被盯得哪里也躲不掉,偏头轻促地喘了一声。

发丝遮住小半张侧脸,问:“为什么不脱袜子?”

谢绻笑眯眯的,说:“小师兄想?那好啊。”

说着,手便又往林妙玄的脚踝去了,不过这次手指很不老实,细细地隔着罗袜摩擦,带着热烫的温度,从肌理揉到骨血。

林妙玄藏在袜中的足尖一激,顿时根根收蜷。

“不了!”林妙玄推开谢绻的肩,鼻尖一抽,总觉得事情不妙。

他高束的发髻微乱,尽力平复自己的呼吸,只道:“快些吧,此事应该速战速决,我们不能耽于情爱……”

还不等谢绻盈满的笑意收拢,问他什么是速战速决。

那只支撑在谢绻肩上的手落下,绕到林妙玄自己身后,抓住了贴着大腿摩擦滴水的孽根。

收紧的指节滑嫩,叫青筋亢奋得直跳,谢绻眯起眼,压住两弯腿肚的手顿时一紧。

林妙玄贴上去摸了一手的粘液,甚至抓不满它。

再往下坐一些,腿间肥润生嫩的肉阜就会触到茎头,亲在形状可怖的性器上。

林妙玄忽地吐出一口勇气,差点将其丢开,只觉得需要趴在小师弟的怀里,才不会因此彻底软倒。

他的腿心湿得厉害,几乎快要汇聚出几滴水珠,坠到谢绻的身上。

还没被玩弄几下,它就已经充血湿红,等不及要补完百余年来第一次吃到鸡巴的快乐了。

酸胀渴慕的身体让林妙玄的心神摇摇欲坠,似是在借与谢绻说话,顺便告诫自己:“师、阿绻,我们出去之后,还是好好做师兄弟,你把今天的事忘掉……”

粉白的肉阜已经润满了淫水味,从鼓鼓的肥屄中间裂开缝隙,露出湿哒哒的红痕。

这位纯稚的仙门首徒,此时只剩下上半身的里衣遮掩,满脸飞晕,一看就受尽男人狎亵,还要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他不怕那根驴屌似的鸡巴插坏自己的肉花,反倒惊惧着从自己说出要双修救人之后,与谢绻之间变得奇怪的氛围。

于是张开腿根,只被谢绻用神识扫过的软屄,此时阴唇微微翻卷,露出粉润湿腻的嫩肉。

林妙玄不顾两人的性器差距如何,颤颤巍巍地就坐下去。

嫩窄的处屄小得可怜,光会吐水,藏着宫苞的孔洞都还黏在一起,肉道里的褶皱痉缩着慰藉自己。

可它本来就天赋异禀,细窄又放浪。

要是生在靠双修修行的人身上,阳根光是发散着热力,靡丽的肉嘴就该饥渴地翕动花唇,张合着嫩缝催促着要挨肏,最好天天都吃满一肚的浓精,子宫充斥着腥臭的雄汁气味,把细细的腰也撑大了,弄得像是做了精水的娘亲。

也就是长在林妙玄身上,平日里偶尔摩擦在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