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被男人狠狠欺辱过的小师兄,此时努力摆正脸色,想让自己会回到冷淡庄重的样子。

不想面上还是一副湿软的表情,倒显得可怜巴巴的,怎么看怎么招人疼。

林妙玄质问:“……师弟,你怎么亲我?”

绝口不提谢绻那几声引人耳热的妙妙,暂且不去想为什么,只当做没听见。

谢绻从那把楚楚细腰脱开手,抓着林妙玄的腕子,牵着人往自己的腰间带。

腰带往下,一直到胯间,那里淫色地鼓起一包硕大的器物。

他嘴巴真坏,一天不对着林妙玄说些坏话,骨头都痒:“因为,阿绻还是元阳之身,不说破身,连唇都还未跟人碰过……”

谢绻引着林妙玄,拖逼着对方解开自己的腰带,他的面上已然升腾出一股阴狡之色,瞧着眼前愈发羞耻的人。

“不可以这样吗?但是元阳都泄了,却还没吻过谁,实在太可怜了……小师兄,就可怜可怜阿绻吧,嗯?”

林妙玄却不看谢绻。

他垂着眼睫,颤得厉害。

谢绻说的这些,难道他不也是吗?

林妙玄都没想到,原来嘴唇是需要先性器一步,与旁人亲密接触的,不然就是可怜人。

“好,我、我可怜你……”他愣愣地应声,手指被人拉进暗色的阴影里,在下一刻惊怔着蜷曲。

却是从鼓胀的裤腰里,被迫摸到一根极为可怕的东西。

谢绻真是爱极了他。

无论怎么都觉得,林妙玄实在太嫩了。

怎么这样了都还不懂,直愣愣地用双手包在师弟的鸡巴上,细嫩的手指下意识抽缩,揉得人差点忍不住喝出喘息。

还湿着的唇贴在腻白的脸上,一寸寸地吻着发呆惊颤的人,谢绻问:“小师兄,把它拿出来啊,我们双修了才好出去,不是吗?”

“嗯,是……”林妙玄被热气一逼,不禁缩着颈子。

赤裸的双腿忍不住夹在一起,以至于变成了坐在谢绻的一根大腿上。

真的将那东西掏出来,他的臀尖瞬间紧缩,膝盖也绷紧,夹跪在地上。

紫红狞恶的鸡巴摇晃,形状古怪的蕈头淫邪无比,微微上翘,是种天生就能插得肉穴发骚的恶具。

粗硕的茎身甚至布满了盘结的青筋,顶端不住地滴着水,顺着扭曲的筋络往沉重的精囊上流,一直到将浓密的阴毛打湿。

一瞬间,林妙玄就被这样一根凶戾的丑东西横在面前,他的眼瞳都在颤抖。

好像在鸡巴肏开肉花之前,先塞满了他的视线,以至于坠着水的眼眶,现在似乎也要留出汁了。

印象里,谢绻虽然总是有一嘴歪理,面对旁人时倒是端正有礼,持重有距。毎馹哽薪晓説裙??壹叁??????忢0

外人见了,也无不称赞一句,不愧是仙门第一宗派的亲传弟子。

此生除了自己的身体,再没见过别人的林妙玄想不出,他相貌清正的小师弟,怎么会长着这样丑陋的性器?

林妙玄的阴穴下意识紧缩颤抖,内里肥厚的褶皱绞在一起,压出发热后多情的花汁。

那不过是在肉阜上开了道小口。

真的能吃下这样的东西吗?

只是,他的人在惧怕,娇嫩的雌穴倒是发起酸。

小口的深心里酸到坠疼,似乎是想让这根丑东西挨着唇瓣,上翘的冠头磨开肉嘴,浅浅地插进去,给它扩开腔穴,碾到肉道里,插干净那里的酥痒。

不行,不可以把这件事当做情爱。

林妙玄这般想着,但眼珠的雾色愈发浓郁,长眉也软搭在眉骨上。

一副被谢绻的性器吓住,又忍不住身体犯淫的清媚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