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撑姜寐的傅涅回家了,他的恼怒像只被戳破的气球,人也随之瘪瘪的。
他靠在墙边,两汪浅淡的瞳又盈出泪水。
姜寐知道,在男人离开之前,对方可以再对自己做些什么。
他像只淋湿的弃猫那般可怜。
纯靡如梦的脸上粘着发丝,汗水让直发变得卷曲,激烈的性事把肌肤润透了粉晕。
紧咬的肉瓣湿润着,留出几道齿印。
唇珠肿翘在丰满的上唇,好像一挤就会流出汁水,有些肉欲过头了。
“呜……走开、快…唔啊…”姜寐细声哽咽,他扣着肩膀,将大部分身体藏在腿后。
姜寐用尽全力,虚弱地驱赶着男人。
他的颊边升腾出一层绯红,手掌抓到绷硬的腕子,却动不了分毫。
反倒因为太用力了,抽紧了微胀的小腹。
嫩红的屁眼吊了几滴白精,已然肿起。这回噗地一下,突然挤出黏成团的精水,从不断翕合的肉花里拉出长丝。链載膇新綪莲系?4⑦一柒2六?
“不要在…呜…”地板上结出一片淫汁精种做成的斑纹,姜寐强装出的坚硬破功,细眉紧促,荏弱地发抖。
男人对着傅涅腾烧的恶意一滞。
畸形阴湿的爱意触须一般,从细碎的角落探头,揉捏着他搏动出血液的器官。
他将脸贴上这张漂亮至极、又淫色至极的面目,用一种稠湿色情的语调,意乱情迷地叫着姜寐。
“宝宝好狠心地让老公走,怎么屁眼又喷了…唔…让我吃吃老婆的坏嘴……”
美人苦闷地哼声,嫩嫩的舌尖躲不开,被含在狎亵淫邪的嘴里。
就连肿胀的唇珠也不能幸免,宛如被吃奶的婴孩嘬吮乳尖,吮得性感的肉尖更为丰润。
淫色浪荡的吻太过激烈,把姜寐亲得浑身发软,直到他额角分泌出细汗,连呼吸都变得辛苦,最后湿哒哒地倒在男人的怀里。
绞住的双腿在地上蹬,胯间滴水的嫩鸡巴管不住,一用力就会震出难为情的体液。
那个该死的男人果真是个变态,像是有着生殖崇拜的腥臭封建残余。
他也不亲那张嫩乎乎的嘴了,激动地趴到姜寐的腿根里,埋头嘬吻姜寐敏感肿痛,快要破皮的肉根。
淫邪的舌尖顶着精眼,一边揉着姜寐抽搐的囊袋,一边着迷地吃掉了溢出的所有汁水。
没什么力气抗拒的姜寐几乎晕厥,足尖踩到自己刚才溢漏出的精团里,只能敞着腿任由发疯的男人淫弄,整个人软叫闷哭。
直到房门开启,男人看着舌尖都挂在唇边,已经再度被夺走神志的姜寐。
他舔着嘴,眯起眼咂摸两下,神色痴迷阴狡。
只是眼珠不自觉地滑到眼尾,窥视着周围环境。
细刺一般的异样感知包裹着他,让男人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危险感。
男人不住地警惕,但还是走到沙发边,捡起来时掩饰自身穿的衣物。
他挑出外套,穿好剩下的。
在离开前,男人怜惜地将夹克盖在失神的姜寐身上。
他蹲下来,情不自禁伸出手指,抚弄着那截嫩红的舌尖。
压住蠢动的心思,男人走出门,又想起什么,将头伸入半掩的门。
他并不情愿地打招呼,而后道别:“寐宝,要记得想老公哦。”
“还有……别靠你的邻居太近。”
走的时候,那扇门并没有真正关上。
傅涅扭开自己的门,径直走进姜寐的屋子。
他弯下腰,轻声对恢复了一点意识的人说:“他已经走了,是我,傅涅。”
浑身泛着淫味的美人窝在傅涅的怀里,忘记了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