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本该是和睦友爱,与本体思维串联的分身。
而缺失的组织分量太多,男人体内的血肉只够他指挥身躯行动,失去了与本体共感的能力。
没有了共感,两团从本体身上分裂的血肉有了分歧。
这让男人和傅涅成为了两个有着共同记忆,但已经产生分割的不同个体。
混沌恶质的血肉怪物,怀抱着与生俱来的爱意,驱动人形体内的躁动肉团。
愤怒、嫉妒等不该对着自己产生的情绪,此刻正在躯壳里震颤。
这具身体抱开挣扎的姜寐,而后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趴在门前。
湿淋淋的猫眼上面,粘着姜寐之前被奸到发痴的涎水。
肉眼对上去,反倒看不清外面的情况。
可那是姜寐的体液,混杂着人体动情的香气。
很色很甜……也很骚。
男人的舌头忍耐着一切恶意的情绪,先一步被这些体液蛊惑了。
他舔舐凝成珠子的唾液,关节的肌肉和骨节在这一刻,竟然古怪地错开了。
他像是一具极度类人的人偶,这时才显露真身。
忽地,一颗漫出血丝的眼球在猫眼里悄然出现,正对上已经放弃欣赏的傅涅。
紧缩到极致的瞳仁胡乱转着,代替了傅涅刚才观察的流状画面。
眼珠被汁水一罩,阴郁深黑的目光多了一些湿气。
猩红的器官看起来黏腻发腥,从张扬的血丝里,勃发出无比尖锐的恶意。
这些恶意像是针线团上竖起的针刺。
光是看到那些尖锐的光泽,人就会下意识缩紧皮肉。
但傅涅能感觉到。
一门之隔,那个跟自己同出一源的东西正在害怕。
同源的分身比自己更强大,男人从力量感上先一步恐惧了。
傅涅垂着眼皮,他的意识链接着庞大繁杂的本体,感受到本体无尽的血肉在山洞里挥舞生长,冷情的眉眼也染上了一种莫名的意味。
一个缺失了力量,脱离了本体视角的废弃品。
因为弱小,变得不听指挥。
这很麻烦,傅涅不想等到对方找到缺失的血肉,准备直接融合销毁。
他甚至更愿意思考,那只被污染控制,却乱跑的狗该怎么处理。
傅涅转身,走进打开的房门。
他平静无波的声音响起,似乎在跟另一端的恶劣犯罪者播报,说明自己的动向。
“我会关上门的,你也尽快离开。”
门打开,又利落的闭合。
傅涅靠在房门上,脑海里满是姜寐待在房间里的样子。
抱着小乖的笑脸,活色生香的自淫,还有紧绞不放的屁穴。
一滴不漏,一点一点。
被傅涅翻阅书卷般重新看过。
他抽动人体的鼻尖,仿佛还能嗅到一些东西。
一些残留在姜寐房间里,幻梦一般的淫靡骚味。
多年以来,经过他,或者说他们坚持不懈地喂养,可怜的妻子已经很会吃雄性的鸡巴了。
骚粉的屁穴只需用手轻轻一揉,立马就能流出多汁的淫水。
已经变得跟雌性的骚屄一样了。
对于实施整个过程的男人来说,这些可爱可怜的姿态,全都被傅涅盗窃走了。
不敢责怪本体,只能把怨愤对准还有反抗余地的傅涅。
其实让傅涅到男人的位置上,也会一样地嫉妒和愤怒。
对于他们这些从本体是分割下来的分身来说,态度会这样恶劣,那是理所当然的。
*
姜寐的玄关处。
男人喘息着,他勉力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