蝎刚才吃掉了一名当过虫侍的虫族,现在他已经知道了很多。
比如尽职尽责的虫母挨肏的样子,这具被翼翅遮挡的雪白身子,实则全都被自己充满爱欲的的虫侍玷污亵玩尽了。
他的母亲平日里会抖着两条荏弱的腿,用柔软滑腻的腿肉绞缠着欺负雌穴的雄虫,或是夹着布满筋肉的腰,配合着粉润的屄,紧紧吮吸着会喷射精水的肉屌。
渴精的身体总是吃不够雄虫的子种,每次承精都裹着肉根嘬吻,吸得住满虫母本身的脑子都酥软了,发狂似的高潮射精,再被尽数吃进子宫里。吃得那枚幼嫩的苞房潮吹喷水,快速将其中的孕盘受精剥落,再用蝎尾哀哀地艰难排卵。
对方极度惹人爱怜,被鸡巴塞穴的时候全身都过电似的,战栗发颤抖得厉害,桃色的穴多蹭两下虫子的甲片便会放荡地喷溅出水,冷淡的眼睛克制不住流出泪水,胸脯不住地上下起伏,几乎要在下一秒让激烈的性欲快美抽打得晕过去。
蝎的喉咙干涸,目光不自觉地放在了比自己更像少年的母亲身上,顺着艳色的乳晕一直滑到那截微微鼓起的小腹上。
他的母亲才进行了一轮繁衍行为,子宫里塞着不知道哪只虫子的白汁,还在与丰腴的孕盘结合受精,搞得细细的肚子仍旧消不下情色的弯弧。
涨出乳汁泡养过他的奶子被淫亵得雪艳绯红,再也不会有丰乳期的器官挂着淡淡的白,残留着一些奶香的余味,那是最后属于母亲这一角色的甜蜜。
垂坠的蝎尾似乎在滴落着纠合在孕盘里的卵,那些显然是不打算孵化的虫卵,颤颤的尾尖轻甩,甚至会将卵滚到母亲的脚下。
冷情的母亲却毫不在意,足尖踩在腻腻的卵珠里,碾压出透白的汁液。
只是排卵的快意叫他看起来不够冷漠,衬着那张脸更是色情。
两种拉扯的感官揉在一起,反倒愈发叫蝎生出注视着妻子的怜惜,那点刺伤着心脏的妒恨顷刻间消失了。
他还未出生的兄弟们被踩死了,打种的情夫也没有得到在意。
真好,蝎不禁笑起来。
他会努力做一个不那么恶劣的乖孩子。
漂亮无比的母亲聪明地知晓了一切,挑起靡色的眼尾,轻睇着久候的孩子,问:“你不进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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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了月蝎的异血,拟态的能力便不再止步于拟化掉身上的甲片与异肢。
本该是用来隔绝一切不安因素的会议室里,一对从血缘关系上来说,应该称之为母子的虫族正淫色地交缠着。
黏糊糊的水汽将浓密的睫毛打湿,一缕缕黏在肌肤上。
宁挽朝坐在那张跟自己有三分相像的脸上,整个人都因为从未体验过的恶劣奸淫变得飘忽失神,雾色的眼睛周围湿红一片,晶亮水液从眼眶漫过下巴。
“啊…呃……”他颈子也跟重造后的身体一般脆弱易折,哽咽着从细长的喉管里喝出气音,踩在绒毯上的足脚不停地磨着后跟。
灵活粗硕的肉根塞满了擦出异红的雌穴,逼得泛粉的脚背被淫性绷紧僵直,腿心挨肏的桃缝水太多了,噗呲呲流到蝎的脸上,覆盖住了装饰用的鼻尖。
蝎热情地喘息着,张开嘴吐出灼烫的热气,比充血发情的肉阜温度更高。
他尽情地吮吸着空气里属于虫母子宫的淫骚味,下唇磨碾着红亮鼓胀的阴蒂,吃得柔嫩的妈妈发出湿甜的叫声,乱晃的屁股压在脸上,坐得更紧更用力了。
叫母亲实在是恭敬,且有距离感,他们已经是吃屄,并且准备肏穴的情状了,蝎在心底无不亲昵痴狂地叫着宁挽朝妈妈。
才成熟的淫邪蝎尾与妈妈那根早就生出无数虫卵的尾肢卡着缝缠起来。
已经很会排卵,享受着排卵的快感的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