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黑的眼珠倒映出宁挽朝此刻的样子,清妩朦胧的脸随着身体的反馈,正难耐地泌出红晕,径直掉在眼尾,叫那双露水似的眸子凝出水意。

宁挽朝喘息着,声音依然平静,除了有些发颤,他问:“你在做什么?”

这句话让对方一发不可收拾,他的同桌知道了眼前人这方面的单纯。

便回答:“我妈说,要好好报答帮助自己的人,我很听她的话。”

狡猾的舌头从乖巧的手指,一直舔到被揉弄发红的肉棒上,无比漂亮的美人叫人类的嘴吸得腰肢颤抖,红唇微微张合,眼神也愈发迷离。

那副若即若离的面目也堕落进性欲中似的,涂抹上情色的轻挑,恍惚生出伸手就能将之拥入怀中的近距离感。

那可是宁挽朝,第一次出现在这所学校里,那个上午都没多少人的心思放在学习上。

任凭怎么想都不会知道,生出这般风波的人,竟会是一名隐藏在人群里的虫族。

宁挽朝走出校门,被带到同桌的母亲面前,那个女人的眼睛也不禁睁大。

他的腿根还烙着她儿子吮吸留下的红印,接受着这名人类母亲极度热情的道谢,发软的手臂象征性地接触着,轻易进入了对方无防备的精神。

宁挽朝那时候懂了。

人类的学习与虫族不同,接受一样的教育,但会衍生出自己独特的理解。

而人类的亲缘关系也与虫族有巨大差异。

宁挽朝从进入成长期便准备遵循传承记忆指引,回到虫巢所在地,如果必要,他愿意成为母皇的虫侍。

虫母从亲缘关系来讲,正是所有虫族的母亲,却可以和任何一名虫族发生进行繁衍的行为。

在很多种族中,这样的母子关系是不可以的。

应该说,是禁忌的。

切身感受了一番人类母亲情绪的宁挽朝,一瞬间因为同感了那样亲昵的感情,甚至冲淡了他随时随地预备成为虫侍的想法,唐突的羞耻与禁忌感滋生而出。

看来直接糅合他人的精神,对自己的影响也很严重,他想。

结束了不必要的社交,宁挽朝回头一看到了靠在车门口静静等候的宁解。

在社会中得到好心这一评价的收养人正在微笑。

宁解用口型说着:“你的嘴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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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流传在虫族隐秘又狂热的神思里,代表无上恩德的房室里,充斥着大量的腥气,与一股格格不入的浓郁色香。略微感知一下那股分隔的异香,就会叫所有成熟的雄虫身体立马步入发情期。

用来交配产卵的房室其实修建得非常舒适与奢靡,虽然进到这里的虫族都没有心思去欣赏。

此时此刻,其中遍布着还未清理掉的精网与白汁,粘稠的浓厚的挂得到处都是。纤细的虫母待在里面,恐怕全身会遍布各色的精种滋味,雪腻的肌肤揉满雄精的气息。

都不知道这些东西灌满一苞饱熟的子宫时,那截紧窄的腰会被撑得多大,是否会像记忆里怀孕的雌性月蝎般,肚腹坠胀尾肢痴软。

特殊的工种才能做清理房室的侍官,他们正喷洒着尾部的水液,冲刷房间里的多余的东西,确保虫母下一次进来的时候,这里还拥有整洁的外表。

至于气味,那种东西已经浸润进建筑的每条缝隙。

或许都不用带路,感觉到最为浓郁的淫水甜汁,那就是房室所在。

蝎没有在房室看到自己的母亲,所见只有两名忙碌的侍官。

作为虫侍挑选上来的虫族见不到母皇肯定会失落,原定会在房室的虫母似乎是有事。

“你等一下。”

三名侍官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