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简直要窒息了,不断从起伏的胸脯里挤压出气息,涎水失控般淌满了鬓角发丝,子宫也坠胀得厉害。
要不是里面怀着孩子,早该漏了缝从里边狂喷出阴精。
到最后沈迢双手环着腰腹,愈发紧促,他漂亮的小脸被狂风骤雨摧折过似的,已经整个湿透了,只能可怜又凄惨的胡乱尖叫,“稚月要死掉了……”
被臂膀堆出乳沟的奶子也跟着涨到尽处,艳色的奶尖硬得要命。
突然喷出白线一般的温热乳水,竟是过早的就被淫荡的情事催出乳汁,淅淅沥沥浇了夫君一脸的奶。
明盛喉结一颤,压着嫩乎乎的软肉射精,一股股热烫的雄汁冲刷在细窄的肉腔里,直到那个腔穴满满当当,除去淫水全是将处屄彻底玷污殆尽的白精。
他紧紧抱着像是被肏坏的小月亮,把人抱坐到怀里,脸刚巧能压在那对还在滴淌乳水的奶子上。
明盛被嫩屄嘬吮的快意让一种玄之又玄的情绪充盈起来,他蹭着软嫩白腻的小奶子,深邃的眼珠就盯着艳艳的奶尖滴出汁水。
真正的确信了他漂亮的小妻子依然不是自己一个人的。
他呢喃着:“稚月,怎么就要做娘亲了……”
明盛急切地张嘴,舌尖滑过让奶水打湿的乳肉,无比饥渴地嘬吸香甜的奶汁。
只一瞬,湿热的水珠打在舌苔上,顺到皱缩的胃袋里,那些激荡的情绪也缓和了几分。
他的小月亮多好,做了他的妻子,还能做挨肏的小娘亲。
趴在团团的奶袋子上,肉茎还喂在淫屄里被蠕动地绞吸,明盛想不出有什么比着更好的事。
回过神的沈迢依旧软得不成样子,他拔不开说是吃奶,更像是淫弄吮吸的明盛,嗓子都软透了,“不要再吸了…呜啊…长赢……呃……”
他还晕着,一时间都分不清自己这个娘亲到底是给谁做,被羞地盈盈掉泪,偏生没有力气,还坐在发硬的孽根上,想要正色的脸不多时便漫上战栗的痴红。
明盛叼着不再出奶的乳尖深吮,甚至留下了一枚浅浅的牙印,弄得吸软的红珠又硬涨起来。
他死性不改,怎么也过不去,“稚月真的要生么,你这么娇气这么漂亮,怎么能生一堆狗崽子呢?长赢给你肏掉好不好,嗯?”
明知不可能还是如此问着,尽管也不会真的去做,偏生要得到答案。
沈迢简直要被这人狗不分的坏东西逼得羞死,还没来得及意识到阴冷的异样,近乎是哭着骂明盛:“可是、呜……可是我不就是嫁给了你这只坏狗吗!我又生不出别的东西,你烦死了……!”
娇气的小少爷才发现这人把他娶到手后,终于表现出病得不轻的症状。
可身子已经被肏透了,还怀了孩子,他的心总是软乎乎的,又做了娘亲,便更是绵软得不成样子。
羞愤过后,又忍不住觉得自己的夫君如此下去不行,笨拙地抱住明盛的脸。他绞着肉瓣,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意识也在迷乱模糊的边缘,几乎要上前,再不小心吻住明盛的唇。
沈迢丰盈的泪珠滴滴溅在明盛痴怔的脸上,他的身子仍在战栗发颤,神情却近乎于以肉身度化凡人的肉欲菩萨,淫媚的欲色点在灵秀的五官上,反倒有种纯洁的色情。
“肏掉了会很痛,不要啦……”
最后竟然贴着明盛的脸,撒娇似的蹭他,反反复复地说着不要。
“对呀,稚月会痛……”明盛被迷走心窍,鸡巴都酥得要再喷一回。
他咬牙,憾恨之色满溢而出,忽地想到什么,神光亮起,瞧着做回小菩萨的妻,“那长赢可不可以……”
沈迢还未听清,便觉得插在肉穴里的孽根抖起来。
他茫然的,发空的眨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