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坦,像是诗词里无数人赞叹过的尺寸,双手一握,尚不能盈满。

但不多时,就会因为孩子鼓起来,将软嫩细瘦的肚腹弄得圆滚发鼓。

沈迢拆掉嫁衣上收紧的腰封,手奇妙地搭在上面。

他有些无措,也有些惊惶,更多的则是摸不到实处的虚幻感。

很平,说明这个胎儿也小小的。

可是他的娘亲也那样小,一辈子数到头,做了爹娘口中十二年的宝贝,又当了四年的娇小姐。

除了有那么点聪明,沈迢还没有懂得太多人情世故,总觉得自己也需要长几年,那时候才不算孩子。

这样一个要被哄着的爱娇鬼竟然在今天出嫁,更是做了娘亲。

沈迢拆不了头饰,便半趴在床上,胸口压着软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