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舒舒服服地喷精打种了。
那口不该承受鸡巴奸磨的屁穴,也算是受苦受难,歇了一整晚,休息时依旧会翕动流水,仿佛还没过挨肏的劲头,恍惚间还挤着一根淫邪的鸡巴,鼓鼓囔囔一团塞胀了紧窄的骚嘴,顶着骚点将留有余韵的淫肉肏得熟烂。
绵软的身子被轿夫托着柄,装在艳红的轿中。
轿子上下摇动着,压了料子在肉阜里的新嫁娘已然歪歪斜斜,靠在轿壁边上抿着唇瓣,涂了口脂的软肉滑得很,舌尖颤颤的,轻易吃到了些制作口脂的花香。
等到黄昏,迎亲队伍终于走到南王府,沈迢磨着腿,细碎的轻叫都没入了周围的锣鼓礼乐中,身子淫异的他已经饱受折磨。
唯有掀开轿帘,需得与心爱的小月亮一同迈入正门的明盛觉察到,那尊软倒在轿中的新娘到底发生了什么。
明盛抬手卡住沈迢的腋下,将人托抱扶起,动作十分疼惜,只是盛着无尽欢喜的眼里揉进了异色。
逼仄的轿内,藏着各种香气。
他从带着馥郁花香的脂粉里,轻易地分辨出揉到皮肉里浸透的色气。
好想将人抱在怀里,细细感受一番,这般柔腻甜蜜的淫香。
是他怀孕了,依然辛苦发情,尽数便宜了夫君感官的小妻子。
这可是众目睽睽之下的成亲仪典,怎么就嫩成这样,被轿子颠两下,浑身都是淫味呢。
明盛的喉咙发痒,牙齿也被这堆香气沁酥了,变得只能咬咬软嫩至极的皮肉。
他的唇吻擦着沈迢打湿的下巴尖,难以忍耐,那点坏心爬出心口浮上头。
明盛佯装着担忧,低低地:“稚月好色啊,全都是发骚的水味,被夫君闻出来了,不会已经把裙子打湿了吧?”
软步摇晃的沈迢被这句话扯开遮羞布,湿漉漉的眼睛蒙在一片红里,黏答答地将低垂的睫毛粘在眼睑下。
他软得睁不开眼,稚色的神情杂合出羞怯的清媚,往前迈开腿,都是在扯开让淫液黏合的水丝。
沈迢嘴巴硬,嗓子沙软,撒娇似的扑出色香,“才没、没有的。”
那就是的确喷满了抖落的淫水。
明盛捏着对自己来说又小又软的手,得体的表情骤变地忍耐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