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迢喉头滚动,朦胧的眼珠里倒映出未来夫君看不透的痴狂。
出嫁的前一天,给未婚夫开了房门遮掩的小月亮哭得厉害,熟软的屁穴塞满了足够他再次怀上身孕的精水,好长一段时间,那根可怜的肉棒都硬不起来,简直要被玩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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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婚礼盛大到不可思议,恐怕到许多人百年之后,都无法忘记。
南王世子骑在神俊的马儿上,俊逸逼人眉目朗飞的少年新郎一身红衣,称得上意气风发,没有在往日见过他如此锋芒外露的模样。
倒是真配得上南王为他取的名和字。
明盛领着蜿蜒的迎亲人马,从城南的王府,一路走走停停,依照礼法做着仪式,以寄望于破除邪祟迎来福泽。
他扭着马头,几乎是一眨不眨,望着那熟悉的身影被生身父亲捻着腕子,红头绣鞋露出小尖,又软又颤地挪着,似是已经被成亲所需的过程耗费了太多力气。
新嫁娘妆点无数,每走一步都是环佩珠帘的轻响,清脆动人。
周边有藏着的人来观礼。
只见到曳地的罗裙无比繁复,纤长高挑的沈家贵人顶着盖头,腰肢束得细。
风一吹,底下的珠帘又是一阵响动,弱质的腰线随着那摇晃的步子,像是要折了。
缀满环佩璎珞的腰封上,跟着呼吸起伏的胸脯划出弧线。
那里分明长着一对纤薄的软乳,跟对方的人一般鲜嫩青稚。
观礼的百姓围凑在一边,两方人又争论起那个没有结果的事,可是依然不能完全说服对方。
沈迢坐进轿中,盖头叠着珠帘,交叠的手捏在一起,不住地发颤。
前一日磋磨凶了的身子仍在发软。
那张细细描好的脸画得熟了些,双眼恍惚间快要滴水了,配上飞红的颊腮,哪还有什么灵秀清逸可言?
宛如一颗表皮都生红的嫩桃,完全褪去了青色的外表,由内而外长成了多汁的蜜桃,轻轻一压,也会挤破饱胀的皮肉,从里边滋出甜水来。
他从很早起来便没什么力气,坐在木凳上依照流程受人摆弄。
一路上走着,双腿贴紧一磨,藏在臀缝里肿起的肉穴就打湿了嘴。
托着沈迢的沈官人无知无觉,还以为是沈迢身子打小孱弱,穿衣打理下来,已然累得难以走动。
哪成想,身边很会卖娇的孩子腿心湿透了,雪白的内衬粘着充血的软穴,被水液打湿,堆出褶皱夹在腿缝里,迟缓又磨人地来回揉搓花蒂的嫩尖。
还未成亲便几乎做全了坏事的少年夫妻就是如此,情热的身子经不起逗弄勾引,找到时候便想起舒爽的性事。
分明不是能相见的日子,还得找着机会做一对靡乱的淫鸳鸯。
当时深感紧张的小少爷气性变得更大,可到底还是心软,凶巴巴地给未来夫君悄悄开了门行方便,果不其然,被得寸进尺的坏东西粘着耳朵尖说好话。
什么天上的月亮都能日日抬头相见,怎么他怀里的这个不行?
说得沈迢耳尖染上晕红,羞得直拿脚尖踢这个不合时宜的家伙,纠缠着撞开后窗的窗门。
明盛压着恼羞成怒的漂亮少爷,热气一吹,人一哄,舌尖抵着细嫩的耳坠,不住舔着带红的环痕,口口声声叫着怀里人老婆,说回家想睡在绵软无骨的温柔乡里。
沈迢心口跳得厉害,惊喘两下,毫无抵抗力地软了身子,被剥开衣裳任人施为。明盛热烫的手摸着他的奶尖,揉着他的腿心,送了指头插进软腻的骚穴。
还舒服着的沈迢轻易沦落在淫色的陷阱里,奇异的身子无比渴精,湿热的花阜随着怀孕愈发饱胀肥润,手一搭便是一层软肉,寻常男人的小鸡巴或许光是插在这道潮红的桃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