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身上,他们是一对正在打精配种的狗儿,临近出精了,肏软了妻子的雄性忍耐不住,张开长吻就要咬住细细的颈子,膨开淫邪的结堵住插得靡乱的骚嘴,又奸又咬,逼得发情的屄穴吃满腥浓的雄汁,把肚子都给灌大。
沈迢明明还穿着大半的衣裳,却已经被奸着屁穴,玩得神志不清,全身都是受尽猥亵的痕迹,叫过激的肏穴快感磨着骨头,边被咬着脖子,被抽了骨头似的,头也越垂越低,舌尖压在窗台上,软在合拢抓紧的手背。
偏生嫩色的衣襟半敞着,露出半截雪腻摇晃的乳肉,让合拢的手臂挤出迷人的软沟,推成饱嫩的两团丰盈。
小小嫩嫩的奶袋子从衣裳里被磨出来,细腻的皮肉贴在冰凉的木台,凄惨地抵着碾磨。
饱胀的奶团又肿又涨,粉尖推挤数次,从艳色的点上恍惚泌出一点白,刺刺痒痒,逼得全身都酥软无力。
沈迢的手滑下来一只,堪堪臂挨着臂贴着明盛淫弄他的手。
细长的手指受不住,无助地摸索到自己丢脸的性器上,发软地箍着嫩茎,前后撸动。
娇气的指尖发骚地抠弄肉棒顶端的小眼,转眼间整个手心都是湿滑的粘液。
他挨着肏,被逼着套弄可怜的男根,腿心的嫩屄让明盛摸奸淫玩,撑着嫩嘴塞了好些指节,将发情的粉穴插得饱胀,紧紧圈在手上涨得靡红的血色褪得发粉。
“呜啊……射出来了……哈啊……”
粉白的男根轻微地抽搐着,而后整个软下来。
茎头亮晶晶的,颤着眼口张合抽动,却无力地漏着不知是水还是精的粘液,狼狈又可怜地摇在身前颤甩,将满是淫水的划开异样的色香。
只是肏酥了两枚淫穴,便叫它没有半点骨气尊严。
明盛抽了鸡巴和受出来,那张肏熟的红艳肉嘴痴傻般翻卷出嫩肉,嘟嘟地收拢翘成肥肿的淫花。
“呜啊……”
空气里雌穴发情的淫味根本冲不散,沈迢呛出软叫,娇软得嗓子都在滴水,他也该化成一滩软肉了。
明盛将瘫软的小月亮翻过来,方才知道对方自个儿摸着肉棒射出来,现在多一下都是酸痒的,会发出淫色的泣音。
他蹙着眉,惊觉自己错过了沈迢自慰的淫相,狞色的肉茎胀得快喷出精了,坠着白絮不停吐汁,茎头迫近合不上的股肉,径直回到湿热的臀缝里吻着肏熟的嫩肉。
沈迢靠在窗台上细弱地哭喘,谜怔颤着身子,忽地从酸软的小腹里扑出坠胀的快意,他被磨着骨头,敞着粉润的腿,嫩批恍若被透熟了,没被什么东西触碰,打着颤缩动唇口,往地上软叫着吹了。
坏心眼的明盛被迷得全身都麻了一半,胸膛贴着长大几分的奶子抵磨,鸡巴顺着刚才奸透的淫腔灌进去。
他发颤,捏着没有半点力气的手,引着沈迢去握住那根完全没了动静的肉茎上。
那双漂亮的眼睛呆呆的,迷蒙地轻哼出声,粘着嗓子,流溢出幼态的淫媚。
沈迢拖长了调子,哭似的叫他:“长赢……唔……”
明盛牵了粘着腺液的另一只手,轻柔地贴在自己脸上,嗅到一股腥甜的骚香。
像是在帮沈迢拍着,粘着水声打出脆响。
“稚月,再做一次看好不好?”他领着沈迢撸动着钝胀的肉棒,面上是祈求般的渴慕,混着要将沈迢拖坠到淫欲的邪气,“你打打我,算是长赢提前给你赔礼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