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足尖勉力挨着地,趾头绞紧了,他怕得要命,下意识惊怔,怕自己撑不住摔到。

这潜藏的惶然被捉到,明盛亢奋无比,像是在抚摸什么,不住地在那平坦的肚腹上画圈,语调黏腻湿热。

“别怕稚月,长赢接着呢……唔,稚月的骚嘴好会吞,吃得好紧,还想在这里也怀上一个么?”

明盛说着叫沈迢惊颤的淫词浪语,怀着孩子的预备新娘腰软塌下来,像是真的能在挨肏的淫嘴里再怀一个孩子,绞着鸡巴的嫩肉痉挛地翻出粉环,骚软又发狠,吞吸得更厉害了。

明盛的舌难耐地磨着牙齿,喉头滚出嘶哑的急喘,尾椎麻得要命,几乎要被裹着膨大的鸡巴头,抽着精囊把精种打在翕动的淫肠里。

他抚摸着细腰的手掌暧昧摩擦,指尖揉进漂亮的肚脐里,细细地沿着狭长的浅缝滑着,缓缓地收成爪型。

好似要隔着薄嫩的肚皮,抓到其中多出来的生灵。

沈迢一无所觉,湿热的淫水从大腿内侧流淌不绝,两条腿纤弱乱摆,整段皮肉都浸泡在勾引男人发情的淫味里。

明盛热烫的目光一阵摇晃,贴在淫色得厉害的小月亮身上,内里裹着深藏的阴湿,差点显出原形。

手掌魔障地隔着一层嫩肉,还能感觉到长大的肉茎肏穴时的鼓动,他痴淫地眯起眼,恍惚觉得自己能肏到怀孕的处屄里,捣烂那个多出来的肉块。

那个被他嫉妒的,无甚大用的孩子。

鸡巴同淫肉黏连吸紧,鼻尖经不住痴迷,凑在沈迢上空,狂热地吮吸着淫骚的色香气。他被裹得额角抽痛,神经质地抖着手臂,恼恨自己口无遮拦,说了那样不吉利的话,也不知在安慰沈迢,还是安慰自己。

“稚月身子太差了,怎么能怀第二个,有一个就够了,”明盛模糊的呓语愈发飘忽,真实的心思散在空气里,呢喃着,“你有长赢一个就够,怎么能怀上孩子呢……”

他人不知,实则现时的婚期,比明盛与宋娘子确定的还要早得多。

明盛不曾催促,也并非是沈家真心等不及送沈迢成亲,忧虑重重茶饭不香的沈家夫妇实在是迫不得已,只因身子有异的沈家小少爷怀孕了。

宋娘子光是知道,明盛追去太学院是不怀好意,就等着对自家宝贝做些什么。

怎能想到,沈迢突然发晕。他自幼身体孱弱,病气不断,这一遭当即吓了所有人一跳,赶忙请了大夫诊断情况。

老大夫迎着无数双眼睛,沉吟许久,不知是应该恭喜,还是应该怀疑。只能平地里摔下惊雷,报出自己摸出滑脉的消息。

后边南王府那里请了好几位口风严的名医,结果大同小异。

不止发愁的沈家夫妇失魂落魄,就连被爹娘的目光留恋不已的沈迢也是震撼不已,他双腿搭在床边,脸上惊惶不定,双眼水当当的,吓得几乎又要倒在床上。

瞧起来清丽无匹,难免一片青稚,还那样娇气幼态,就要自己做娘亲,日后滴着奶水生出熟妇的靡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