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沈家可是只剩一个小少爷了,真要算起来,差点成了世子的舅兄

难道是南王世子见了沈家少爷,因为对方太过神似亡故的亲妹,心中的情愫难消,便起了歹念。非得要不顾沈家仅剩一颗独苗,将那位不怎么出门露面的小少爷娶回家,摆在家中排解难耐的相思之苦?

抓着沈府侍卫谈过天的说书先生一拍腿,将围成团的人群挤开,自个儿站到中间。

他一清嗓子,说书似的讲自己探来的消息。

不到半天,整座城都传遍了。

要出嫁的,还是小字稚月的沈家人。

原来是沈家那位身子不好全因命数,家中父母向神算先生讨了破解之法,才一直改换身份,来回变幻。

从始至终沈家就这么一个小主人,没有什么龙凤双胎之事。

因为这般,那南王世子才一直拖着,不曾解除婚约。

就等着一切尘埃落定,与一眼相中的心上人拜堂成亲。

至于那位新嫁娘到底是沈家的小公子还是小小姐,竟是再没半个字定论,什么风声都没传出来,随寻常人胡乱猜测。

偏生这样放任不管,任由评说。

谁在心中细细考量来,都觉得自己握住了真理,与论点相反的人争得面红耳赤,反而在此地将这一池水彻底搅混。

到最后,临近距离年关最近的吉日,整座城池也映上晕色,从沈府通达南王府的长街布置起来,一路上铺就不绝的红妆。

还有一日,订亲多年的两家就会正式结为姻亲。

不管心底到底愿不愿意,偌大的沈府也装点成一派喜气,到处都是绯红的绸缎窗花,就连摆件也图吉利,总要点上一枚红点,放在撑开红布的桌上。

许是快要成亲了,这样的人生大事,沈迢也生出紧张的忧虑,每到午后总要将所有人赶走,自己一个待会才行。

没有人会想,这位娇矜清丽的小少爷一个人在屋里做什么。

沈迢的后窗正对着一段蜿蜒常青树,冬春之际也绿意盎然,栽种在专门框起来的空间里,没有透外的镂窗,被风吹出沙沙的响动。

沈迢对着那颗高高的常青树,手臂支在窗台上,细细的手腕抖得要命,像是要折断了。

他趴在窗前,面颊什么妆粉也无,却在柔和的肌肤上,透出湿腻腻的雪粉,又潮又润。

一对纯稚漂亮的眼睛平日里圆而翘,现在克制不住地眯起来,被逼着弯成上扬的月牙。

眼尾垂着向下晕开颜色,脸上的神情没有半点抗拒,茫然懵懂。

雾蒙蒙的瞳珠,迷瞪瞪地找不准焦点,像是昏沉沉里被人摸着身子,半梦半醒奸淫了,只知道爽利,吊出强迫出来的欲情,什么让人玷污之类的想法,一概没有,有些过分淫了。

无辜中带着可怜,又让人恶意地觉得活该淫靡,显出一种被催发到失控的色相。

沈迢摇晃的腰陷下去,形成一截暧昧翘起的小窝,浑圆的臀尖堆着层层叠叠的衣裳下摆。

一双股根才将将丰润的整段脱出来,踮起的足尖踩在浅色的裤装上,暧昧的水痕伴随着滋滋的塞捣声,一道道顺着流丽的曲线滴,白白透透的掉在料子上。

桃型的粉肉让手掌挤压揉捏,生嫩的皮肉平日里一压便是印子,此刻到处都是霸道的指痕,根根烙在嫩圆的臀上,活像是淫媚的浪荡美尻,让数不清的人分开肥软的股肉,捏着第二处奶子似的狎淫。

七天不能相见的新郎其实日日都在与之私会,褪了衣裳,身上的筋肉绞紧,亢奋地粗喘着,却是轻柔地趴在沈迢的背脊上,手围在前边,一直滑到高束的腰封下,托着那截仍旧纤弱的腰肢。

痴软的淫肉折得更翘了,漂亮的小少爷不堪这般角度,樱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