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性格很像傲娇小猫咪,被摸多了会不高兴咪咪乱叫,然后举着爪子拿嘴啃,可是尾巴会舒服地缠在饲养员的手腕上

好适合被亲亲嗷,妈咪亲亲!(矶里矶气.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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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新年前后,太学院放归学子。

明盛低垂着头,下巴抵着纤瘦的肩窝,说自己对南王府无甚感情,回去也跟沈迢没了明面上的关系,整个春年都会孤零零的。

沈迢扑坐在这人怀里,被说得心软。

他咬着唇,实在犹豫,不只是否应该提起话头手掌,便抵着明盛的胸膛脱出来。

瞧着手臂依然保持形状,现在无不落寞的明盛,沈迢面上挣扎几分。

“那你想作甚?”说话还是恨恨恼恼的,听着不高兴似的。

可几缕翘起的发丝弯在颊边,眼珠又圆又湿,眉毛蹙起,尾尖淡淡垂在眼角,有种好骗的懵懂清纯。

明盛揽着那截细细的腰,只能盈满自己的一段手臂,抱上了,需要箍得很紧才能没有空隙。

“稚月跟我一起,我们待在一辆马车里,”他那点刻意的愁苦根本没被识破,每说一句,唇变得愈发湿热,“让长赢再多看你一些。”

兜兜转转,沈迢稀里糊涂应下同路的请求。

他坐在长桌前,提前写了信,预备托人捎回家。

信里告诉家里人不必派人来接,自己约了人,定会赶在春年前准时归家。

明盛就坐在一边,他眼看着那封信装在信封里。

确定自己得了好处,心里压着的坏心眼又浮了上来。

明盛拥着穿了袄衣,浑身都软乎乎的小少爷。

他实在得意忘形,唇齿吮吻着那张总爱口是心非的嘴。

沈迢的身子都已经被淫熟了,窝在老情人的怀中,心里还没想出什么,人已经茫茫然陷入泥沼。

明盛手摸到雪腻的嫩肉上,将人抱回床榻,裹在被褥里剥了干净。

可怜的沈迢浑身都是软的,倒在床上,刚想硬气片刻,倒竖细眉呵斥这个狎昵攀折上来的人,转眼间被明盛嗅着面颊压过来。

铺了一层又一层棉絮的床铺无比绵软,手一撑便陷了进去,一下就知道,到底平日里睡着怎样娇气的人。

沈迢让炙热的舌头绞着,人迷迷糊糊的,暖得快要化开。

轻轻哼气的软瓣让人亲得肉嘟嘟的,红艳无比,湿哒哒的粘着水丝,给灵俊的面目添了靡色的娇憨。

他张合着嘴,伸出嫩乎乎的舌尖,眸子迷瞪瞪的,羞赧而情色。

一双洁白的手翘在明盛颈后,沈迢雪腻的乳团发颤,抵在发硬的胸膛上碾磨,奶尖都磨得硬起来,俏生生的,被压进了艳色的乳晕里。

细腿弯曲夹着明盛的腰,足跟颤颤地磨蹭着,带着柔婉的骨肉贴到敏感的腰腹,勾引催促似的滑弄。

潮红的脸呵气,吹了一口甜香,牙齿轻轻咬了一口舒服得快要翘起的舌尖。

“长赢,肚子好难受……”沈迢黏黏的,软趴趴的指头无意识勾在明盛隆起的脊骨上,几乎要让人从背脊痒到全身,“你弄一弄呀……”

稚纯的人无辜地卖弄色相,却已经熟练地要命了。

坐上马车的那天,鹿苑不相熟的同窗瞧着乍眼的沈迢。

他还未来得及与这位漂亮的小菩萨打招呼,先被那张脸上流溢出来的色香扑到鼻尖。

明明人还是那般人,偏偏眉眼含水,红唇靡丽。

从清丽的灵秀里绞出汁水,扑簇簇的,却是在不谙世事的幼态里杂糅了熟软的媚色。

简直就像是……

被养得快要熟透了。

他晃神间,目光落到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