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的,人无端烧得厉害。

沈迢却也没从那张脸上看出什么,除了盈满的爱意柔情。

或许在旁人嘴里,这对曾经的姻亲关系怪极了,今天之后更是坏到极点。

只有他们之间才知道,这样怪异的行事究竟为何。

一路上暂且沉默,沈迢浓丽的发丝晃呀晃,仿若小兽炸开的蓬松长尾,尾尖打着卷往背脊勾。

舅兄,舅兄……

沈迢被叫过太多称呼,这是他觉得最不好听的一个,偏偏明盛爱在外边儿提起。

这称呼刺乎乎地拍在耳朵里,触犯了禁忌似的,挑起本身不存在的暧昧,让他浑身臊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