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迢浑身一紧,两腿间又夹着根东西,酥麻的肉阜挨了烫,抽缩地颤抖,可怜地溢出水,叫硬气起来的人软了下去。

他无措地睡在明盛的胸膛上,折起来的足缩着脚趾。

外边每敲一次门,沈迢便收缩一阵臀胯,下巴哀怜地靠着,似乎想不出来怎么说话,光想着躲起来应付。

他不禁发抖,手臂攀在明盛的肩上,唇近乎撒娇,贴着磋磨着自己的恶徒,轻轻地摩擦那截热烫的颈子。

却像是被烫着了,怎么也说不清话,下意识叫着亲近的称呼,红红的嘴嗫嚅着:“长赢……你、你回话呀……”

明盛拨开细碎的发丝,将那张发水的脸剥开再抬起,整个揉在自己的掌中。

他从中瞧见了多么复杂的情潮。

惊慌的,怨怼的……

还有易碎的,快要消逝的亲昵,与颤动的,无法言说的情绪。

沈迢像只单纯小兽,认不出舔舐自己的明盛到底是什么东西,被抓在手里,总觉得就算逃也不必太远,不要总是抖着黏湿的皮毛,让往日骄傲蓬起的绒凑在一起就行了。

似乎相信着明盛虽然可恶,但并不会真的吃了自己。

明盛着魔的瞧着,为了刻骨的认知欢欣,漆黑的眼瞳翻涌着黑潮。

他唇角溢出古怪的笑,还是沈迢熟悉的,并不熟练的真意。

门外出现了新的声音,将想要再度敲门的仆从拦下。

“两位暂且一停,世子让我告诉你们,今日暂时不必来了,两位主子准备休沐。”

“方才我已经在鹿苑那边告假,水盆就放在门口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