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翻涌着靡色的面目,笼罩着一层催熟的淫气。
实在过于漂亮,甚至应该说长得清逸纯美,否则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叫这人小菩萨。
这清纯的脸湿红无比,让明盛这么一捏,下唇翻出些红嫩的肉,又有种不堪摧折的情色脆弱,看着实在可怜,让人忍不住再多欺负一些。
被家里人娇养长大的小少爷,可能也不会想到,自己这一生被人宠着捧着,但除了缠绵病榻,竟还有另一种吃苦的方式。
就连后面那枚嫩嫩的,没有挨肏义务的屁穴,昨夜让粗硕肿胀的鸡巴开了苞。
可那实在是太淫色了。
受尽淫辱的处女地简直像是失禁般,插得滋滋作响,翻卷着靡红的肉花,挤出清亮的水液。
内里痉挛发骚的肠肉抽绞压紧,吸出肉棒好多精水,在撑开的环口那里刮下满满的白汁,把肿起的肉嘴挂满了浓白的精水,将自己整个泡养在雄性的腥味里。
最后沈迢实在受不住,抽泣着摆手,掌心不住地贴在明盛身上,无力地仿若踩爪。
让酥软的屁穴吸爽的孽根抽出来,张大的马眼蹭着红亮的肉花,却是往前边抽搐潮喷的嫩批里塞进蕈头。
将小小嫩嫩的处屄插得溅出淫水,透得缝都撑白了,这才松了精口,抵着死命绞嘬的淫肉射精,一股股顺着嫩膜漏进去,糊了苞口满满的粘稠白水。
幼嫩的美人敞着腿,细窄的腰落在他人的手里,扭着身子想要逃,抖着腿怎么也脱不开。
只能乖乖夹着嫩屄把肥硕的鸡巴头咬得死紧,花蒂都忍不住抽动起来,将一泡精吞得点滴不剩,贪得像是房中术学得熟练的丰腴人妻,膜还在,嫩嘴已经满是精味了,滴答答淌着粘稠的雄汁,把骚甜的色相盖得一干二净。
挤开细润腿缝的肉茎情不自禁,胀起来贴着肥嫩的肉阜上。
明盛蹭了蹭沈迢润红的鼻尖,唇磨着那细嫩的肌理。
夹着淫味的软肉落到不住滚动的眼皮上,明盛的嗓子滑出痴缠的音调,轻声地呼气,问着:“稚月怎么醒了也不睁开眼睛?”
“沈家的仆从都快要到了……”
明盛缩在被褥之下的掌狎昵地揉捏着,一把扣住逐渐绷紧的软腰,将人往自己怀中压,软腻的乳肉夹在之间,颤动着翘起还硬着的奶尖。
很会躲避的小月亮,就应该锁在怀里,哪里也去不了,这样才能乖乖的,变成诚实的样子。
沈迢抿起唇尖,睫毛颤颤的,只一下,眼尾便更湿了些。
他张开一双泛红的眼睛。
它们永远都闪着动人的水晕,湿漉漉的,不会干涸,以投出清润的月影。
沈迢哑着声,像是要哭出来,听到人耳朵里,就知道他经历过的事绝对不单纯,反而情色得很。
他抖着喉头道:“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什么都算好了,问这些做什么?我们现在还能见人么?”
“我、呜,我今天怎么出去……”
沈迢这样娇气的人,别说是挨了半夜的奸淫,光是用手指奸出汁来,大半天都是恍惚的,脚踩地上只能发软踉跄。
人是走不动了,屋子也还没收拾。
要是有谁进来,他们现在这样的身份,落到别人耳朵嘴巴里,除了艳色低俗的编排,什么都不会多。
说什么来什么。
外边走动的响声更多更密了,大部分学子收拾洗漱好已经出门赶课。
而此时传来叩门声。
两名仆从立在此间学舍的门口,沈迢惯会赖在床上不愿起来,总拖着时间。
于是这时他们才抬了水过来,要准备让里边的人洗漱整理。
其中一个开口便是:“少爷,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