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也许不仅仅是傲慢的目下无尘,还有暗水流深的偏执。

明盛柔柔地说:“祖母,让我进去。”

他绕着老太太走进去,老太太被搀扶着跟上,只能看见对方挺直的背脊。

年轻人回身看她,问:“请问,稚月住在哪里?”

老太太无法,毕竟明盛是南王独子,沈迢也老老实实待在小佛堂,这些天哪也没去。

她便领着人往处理过的房间去,尽管为了装样子,沈迢早就不在那里住了。

一路上明盛问了好些关于沈迢的事,很多细碎的东西他都想知道,仿佛已经陷入了缅怀和回忆。

婢子打开满是药味的房间,里面的被褥器具都撤掉了,只剩下梁柱和床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