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件,走过稍显冷清的府苑长廊。

老太太不适未曾到场,养在她手边的长孙自然是一边养病一边看经。

此时只有沈迢一位主人坐在待客的厅中。

他穿着蓬厚肌肤似雪,红唇被薄粉遮盖得发白,只剩一对水色的眼睛还润着。

身边立着两名婢子,关照了他的一切响动,都在等着侍奉,好似这位曾经病气不绝的小姐又在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