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明盛来说,吃哪里都一样。

他的稚月浑身都是香的,都应该被他含在嘴里吃一遍。

沈迢往日娇横灵动的眉眼生出些受到欺压的愁,坠着泪,因为加了些咸味,衬得原本的甜腻更香了。

小小一团,缩在明盛的身下。

一对小脚雪白带粉,漂亮稚弱,适合被握在手里把玩。

明明平日里总那样神气,现在倒是抖得厉害,让人更想狠狠地欺负他。

拿更坏的东西欺负。

本朝民风开放,夏日炎炎时,还能得见女郎纱罩里的些许线条。

模糊的颈肩手臂遍地都是。

就像她们姣好的面容、洁白的手掌,亮出来,是习以为常的事。

唯独不见裙摆之下,那双藏匿的足脚。

沈迢根本不清楚此事,说到底,他也才做闺中小姐三来年。

又仗着自认是小少爷,更是横行无忌。

哪里知道在一名郎君面前露出足掌意味这什么,老是把脚亮出来,放到明盛眼底。

这几乎等同于解开内里的抹胸,露出自己鲜嫩的奶子,等着对方亵玩淫辱。

“好,不吃稚月的嘴了……”明盛声音团着股热气,近乎溺宠道。

腰上一松,沈迢连带着面目也一怔。

一根华美的腰封落到了明盛的手上。

遮挡着胸脯的手还没来得及去,下身的半面裙便被褪干净,只余下贴身的亵裤。

那双蒙着水的眼睛瞪得圆溜溜的,迟钝一眨,又是一弯水痕,画在沈迢不解的面上。

他像是在说,咦,怎么我的裙子没啦?

而后反应过来,脑子都要烧着了,又感觉到自己湿哒哒的腿心,连忙将腿夹得更紧。

松松的亵裤被夹得隆起褶皱,掩盖了他肿胀的地方。

湿淋淋的眼睛无比羞愤,沈迢声音夹带着哭腔:“将裙子还给我!”

没了腰封扎住上衣,沈迢的衣裳蓬起。

短窄的小褂下,是同样如此的衬底。

似乎手一伸,就能从细窄的小腰摸进去,一直探到划出弧线的嫩尖。

而担心下身的人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明盛道:“不,这是惩罚,惩罚你将夫君送的东西转送他人。”

气势汹汹的沈迢一下软了,靡艳的小脸一片潮红。

黏糊糊的,润出柔弱的甜,娇气一下冲上来。

“我、我……”他找不好理由,本就不会辩解与吵架,一时嘴皮哆嗦着,泛出可怜的湿意。

生嫩却艳气的五官被这般热气一熏,散开青稚的色欲。

明盛脱掉了自己的下身裤装,上衣的上摆滑下遮住,却还是被瞧见了底下鼓鼓囊囊的一团。

沈迢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可是,为什么看起来会……

那么大。

他有些茫然,不愿意接受某个结果,仍抱有幻想,试探地问:“……你在做什么啊?”

明盛一笑,带出点狎昵的邪:“让稚月更舒服啊。”

床榻边,挂在钩连上的幔纱垂下来。

沈迢坐靠在墙边,亵裤掉到了大腿半截,宽阔的裤脚堆在那里,隐去了所有藏在里面的秘密。

“呜……”他满脸痴红,横流出青涩的肉欲,却颤颤巍巍地发出哭腔。

一对纤长的腿赤裸大半,膝盖雪粉,匀称漂亮,下半截又被另一人的长袍盖住。

藏蓝的缎面耸动起伏着,沈迢双臂拢在胸前,下巴都缩到了锁骨上。

两段精致的小脚躲在下面,被迫并起来,夹着根硕大丑恶的鸡巴。

原来是在用足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