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迢被抱到了铺上,半趴着抬头看弯下来的可恶小人。
他一路跑动,梳好的发髻乱出丝缕,钗摇斜挂在头上,显出十二分的不规矩不体统。
脸颊蒙上层薄红,裙装糟乱,配上懵懂恍惚的眼神,像是已经被糟蹋过了。
又娇又嫩的心上人噗的一下,撞在明盛的眼睛里,把他的心都看痒了。
那些阴诡的念头雪似的消融,尽数转成爱怜之意,夹杂丝丝晦暗的色。
明盛的手往床铺上伸,暧昧地抓住沈迢从裙底漏出一点的足尖:“可是,稚月每次都被亲得很舒服……”
沈迢被对方的身形压迫,不禁蜷缩着身体,一弯青稚不藏靡艳的媚眼盈着水。
他抠着床铺的指头被说得一顿,颊腮揉开羞恼的桃粉色,比唇瓣浅些。
这个人,这个人怎么会知道,他其实也被亲得很舒服……
沈迢的脚尖被手揉捏着,飘忽轻柔的触感痒到骨子里,尤其是明盛的眼神愈发热切。
他的脸更红了,极力想要将腿收缩起来,却被手指抓着袜子里的趾头,不准放行。
心思直白的人太好猜,根本不准有人在这种时候说清自己的心思,愤愤反驳。
“没有!我讨厌死了……!”说着那弯交叠的腿反而黏得更紧,眼珠抖着,泌出糖丝来。
一看就是想到了之前发生过的一些事,那点颊红染上了异色。
生嫩又可爱,身子也诚实,真是让人想要把他欺负死。
明盛伏在这处充满沈迢气味的床上,脸凑近强装怨愤的面目,热烫的吐息吹在雪腻的颈线上。毎日綆薪暁説裙???九⒈八?5〇
好多沈迢的气味,真想一口吃掉。
他道:“稚月,腿不要夹得这么紧,磨红了怎么办?”
明盛对着说讨厌自己的嘴吻下去,吃到了两片软嫩的唇瓣,舌尖霸道强势,瞬息撬开湿漉漉的唇齿,径直含住沈迢愣在原地的舌头。
带着花香的唇脂被贪性的舌头舔舐过,吃得一干二净,还在唇边雪白的皮肉上蹭出嫣红。
沈迢被迫仰着头,凌乱的发团压得更散,整个人笼罩在炙热的阴影下,另一个人的气扑在面上,他难以抵抗。
呼吸接不上,抵在明盛身下的胸脯不住起伏,沈迢鼻息重重喘息,却怎么也不够。
带着水的眼睛漫出苦涩的可怜,不得不摇着头,张开嘴,想要斥责一番。
不想张开嘴倒是给了机会,明盛的舌头很长,探进娇客嘴穴深处,痴长的舌甚至勾到了沈迢的喉咙。
沈迢被揉吻得眼珠打颤,一双能够弹动的腿蹭着斜跨上床的明盛,合适的雪袜不停磋磨,紧箍出足脚的形状。
“不……呜……”娇小姐呜咽着,艰难溢出含糊的抵抗声。
他被手弯锁住腰,腰身掐得极细,人整个嵌在明盛怀里,身躯竭力扭动。
沈迢抓着这混账的衣襟拉扯,不一会就被亲痴了,眼睛起了朦胧的水雾,瘫软在明盛手中。
眉头轻轻虚蹙着,夹着裙子的腿轻微地打抖。
沈迢发肿的唇愈发靡艳,软嫩的舌被缠傻了,吊在半空颤颤的,让无耻的淫徒伸着舌头舔舐,混出两个人的涎水,流到尝遍山珍海味的喉咙里。
好舒服……
喉咙里哼出黏腻的气音,全身的骨头都要化掉了,皮肉酥麻。
就连没摸过的腿心,现在也在充血发热。
流出一点矜持的水液,沾湿了贴身的布料。
有什么东西胀起来,顶在略显粗糙的面上,磨得那道线流出更多汁水。
两根舌头终于分开,刚才还在反抗的沈迢已然丢掉了魂,哽出小兽般的咽音。
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