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雪做的月亮融化了,会不会从天上掉下来?

如果会,那么第一个接住他的人会是谁?

强大的雄性异族一直用气味侵蚀着林妙玄的身体,或许是无意,却还是让无法抹除的野性基因收到信号。

林妙玄的身体越过了主人的意愿。

环境正好,它认为自己更适合做一个妻子。

林妙玄提早两年迎来了发情期,而谢绻意识到,那个人可以是自己,也必须是自己的时候。

充当保护者的人,反而变成了林妙玄受苦的根源。

“妙妙现在应该想了。”

谢绻说了跟那天相似的话,他俯下身,比做父亲的时候更加爱怜,那是属于另一种身份带来的柔情。

然后轻轻地遮住了林妙玄的眼睛。

谢绻好像在嘴上、心里说一万次:林妙玄这样的小猫,不应该看这样的事。

狰狞的性器却无数次抵着鼓胀的肉阜,让酸涩到发狂的臀尾无意识地追着雄性的孽根,恨不得起身一下坐在折磨自己的坏东西上,一口气骑到黏腻的甬道最深处,碾着想要受孕、下沉到更浅处的孕囊。

失去了视觉,林妙玄仿佛正在被不认识的人奸淫。

那根浑浑噩噩的尾巴缠上了谢绻的手臂,没什么力道,比起拉扯,更像是引诱男人赶快交配。

林妙玄轻喘着,嘴唇印着熟悉却全然不同的吻,他的神志涣散,被动的,甚至因为熟悉的气味,抽着鼻尖翘起上唇,主动地去蹭谢绻的嘴。

清媚的水汽围上来,他被湿粘的热气呛住了,两条腿无知无觉地缠在谢绻的腰上,摇晃着臀尖。

“不要…唔呃…不要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