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族是披着人皮的兽,谢绻的本体金雕是肉食动物,好巧不巧,林妙玄这颗香甜的果实正中下怀,只是需要用另一种方式吃掉。

青筋盘结的肉棒挤压在林妙玄水淋淋的阴阜上,粗长的性器被发情的粘液打湿,正迫人地使力,将充血鼓胀的淫穴硬生生破成两瓣,两片生嫩的阴唇滋着水,恬不知耻地夹住吓人的凶器,被柱身上的筋络磨了又磨。

两人之间逼仄的空间热力惊人,充斥着雄性和雌性蠢动的气味。

林妙玄快要无法呼吸,每一口空气都在将他往愈发浓烈的欲望里推。

热热的淫味灌进肺里,无疑是在情欲的油里溅进一滴水,只呛了一两口进嘴里,粉腻的脚趾便难以承受,顿时绷紧成一团。

“爸爸…呜、啊…爸爸……”林妙玄可怜地喘气着,意识更是模糊。那双可以夜视的猫眼弥漫着水汽,发昏地望着一整夜都无比陌生的谢绻,语气细弱地念叨着自己对谢绻的称呼,好像马上就要晕过去。

林妙玄的大脑也跟身体一样热烫,那团发情的媚肉早就被玩过头了,挨了好几回淫邪的肏,实在吹得厉害,还没真的让鸡巴肏进去,就已经酸痛得不能承受,孕囊下坠得厉害,近乎叫那处短窄的甬道又短了三分之一,只想着快些吃到精水。

以至于他整个人都暖熏熏的,意识理智随之蒸发融化。此时依然没回神,仅剩下一些本能。

林妙玄心里的惶恐好像跟着体温和记忆一起燃烧,一时间忘了为什么是这样的状况,忘了养父的肉棒还淫亵着自己的粉穴,拿虬结的凸起擦刮充血卷出的媚肉。

他仿佛又变成了最开始见到谢绻的样子,小小一只,总是被谢绻抱在怀里,被溺爱自己的养父保护起来,带到各种地方。

长大后很少再依赖谢绻的少年忍不住抬起手,湿润的手臂如同上好粉玉。

林妙玄虚眯着眼,流丽的眶线弯弯的,从泪水中淌出可怜苦涩的色香媚气,喉咙一哽,指头便似抓似抠地攀在了谢绻的肩上。

“救、救呜……爸爸……”

林妙玄说不清,他的思维退化了大半,变得只会跟谢绻撒娇,轻巧地叫着爸爸,软软地虚环在谢绻的颈肩。

窝在最熟悉的怀抱里,那是小猫习以为常的不二法门。

但失神的小猫没有力气,他只能躺着,手指软塌塌地勾住养父不知为何颤抖的翅膀,没能真正把自己送到谢绻的怀中。

在谢绻心里,没有谁会比自己养大的小猫更清丽纯洁。

林妙玄更像是幻想中才有的人物,是枚雪做的清月。

聪明又天真,冷淡又真挚。

谢绻是林妙玄最重要的人,会得到林妙玄最柔软的称呼。

但谢绻意识到不够,怎么能够。

他这样坏心眼的人,只有这些便够了吗?

谢绻想起几个月前。

那时他还觉得自己是个好父亲,接林妙玄回家的路上,他有事下车,直到耳边传来了野猫叫春的声音。

谢绻根本没有做完手头的事,他坐上车,乘人不备,用手掌遮住了林妙玄的眼睛。

他是个溺爱孩子的父亲,从遇到林妙玄起,就好像无师自通,突然之间学会了怎么让别人无忧无虑地开心。

他同样也是个独断专横的父亲。

不可以看。

干干净净的小猫,都还没有成年,怎么能看这样的东西?

最好一辈子都不知道。

尽管谢绻一直都知道,林妙玄这般仅存一人的变异异族,从出生起就必定要背上繁衍的责任,才会是只长全了性器的小猫。

如此既可以做丈夫,也能够当妻子。

但谢绻在那一瞬间又突然希望,林妙玄最好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