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瘫软,翘垂着堆在床铺上,只有尾尖颤颤,勾上了已经抖得似要折断的腰肢
锋利的犬齿淫邪地刮擦着薄嫩的花蒂,亲爱的养父用唇齿一齐淫辱折磨这颗肥软的肉豆,奸淫着嫩屄的舌尖有时也会出其不意,用粗糙的舌面卷吸嘬吮。
本就敏感到不停绞吸泄身的小穴先前就喷过数回,肉道里的褶皱互相摩擦堆挤着,自慰一般靠缠动缓解欲潮,怎么受得了这样的淫刑。
从谢绻用嘴整个包住这处花阜起,不到半分钟,林妙玄让色欲熏红打湿的脸就好像静止了。他翘着舌尖,显出一种奇异的痴态,连呼吸也忘记了,乖乖分了腿,几乎是温驯地踩在养父的肩上,任由男人用唇舌奸淫软媚的肉花,溅出暧昧的汲水声。
突然林妙玄似乎终于听到这阵动静,他惊喘几下,薄粉的颊腮瞬息熏红,整个人被淫弄到神志不清般,青稚又俊丽的脸上失控地流泪,可怕的酸痒从阴道和肉蒂散开,直往骨头缝里钻。
他可能是受不了这股无休止地痒,苦闷地尖叫着,边哭边浇出来潮吹出的汁水,尽数喷在了谢绻的嘴里,甚至溅到了下巴和胸口。
肌肤上除了汗水,到处都是各种黏腻的体液。
骚媚的淫水、自己狼狈射出的精,和养父贪婪的涎水。
林妙玄躺在床上,就睡在谢绻投下的阴影里,沉重的翅膀成了围笼,他就是凶兽势在必得的口中之物。
什么时候再被吞放在舌尖上爱宠,全凭养父的心意,他再没有反抗的力气,和抵抗这一切的理性。
林妙玄的小腹和腰臀的肌肉在高潮的余味中颤抖抽紧,暧昧的水渍又湿又黏,从屄口落到猫尾上,拉出几根坠着水珠的银线。
这是颗天生长着裂口的蜜果,不断滴出淫色的甜香,才会拉出如同口水般的水丝。
而将他困在床榻间的人只要低头,就能将之吃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