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鸿朗微一点头,闪身进了花房。花房里只有薛??一人,她躺在一张矮椅上,闭着眼小憩,阳光覆满她全身,容貌娇美,王鸿朗眼瞳微闪,恍然觉得这二十年来薛??没有丝毫变化。
她还是那个她。
花房室温比外面要高,王鸿朗脱了外套挂在一处枯枝上。
“那是我刚让人移来的,没长结实。” 薛??淡淡出声。
王鸿朗闻言看了看,这树确实还活着。
不敢乱挂,王鸿朗把外套放在了地上。
“以为夫人睡着了。”
“睡不着。”
拎着药箱走到薛??面前,薛??自然地取下抑制环,抑制环下是狰狞的伤口。
王鸿朗帮她细细处理,仔细看着薛??的表情,唯恐她露出半分痛楚。
女人的长发绕经手指,残留微微的痒意,王鸿朗声音微哑,道:“夫人,别任由他咬这么狠了。”
“alpha 被信息素诱引发起狂谁劝得住。” 薛??耷着眼,肩颈放松,“那副死样子改不了。”
王鸿朗面露苦涩,妥帖地将伤口处理,在薛??看不见的地方捏紧拳心。
只恨他不是 alpha,若是他当初能分化成 alpha,他一定将薛??好生照顾,绝不让她受这般苦难。
处理好伤口,王鸿朗从药箱里取出针剂,针头扎进腺体,薛??皱了皱眉。
“是最后一针了吧?”
“对,这个月的最后一针。”
薛??深吸一口气,“小尘也要满二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