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只手,她连身子都起不来,只能冷静下来坦白道,“我希望你明日感染风寒卧病不起,这般便不必去禹州冒险。”
宋听檐听到这回答似一顿,长睫微垂,“为何护我周全?”
“我不是说了与殿下一见如故,自然是要护着你的。”夭枝笑起,这些场面话,她已经是运用的炉火纯青,挑不出半分毛病。
宋听檐闻言静了许久,慢慢坐起身。
许是方才动作太大了,他上衣大敞到腰腹,轻易便能看到里头的光景,皙白肌理颇觉坚硬,与她软绵绵的肚皮完全不同。
如此月色深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免暧昧。
夭枝捆在他身旁的手,微微勾动指头,将他的衣衫往上撩,却没什么效果,反而像是挑逗。
宋听檐见状低头看向她的小动作,“怎么了?”
夭枝颇有些不好多看,“你衣衫开了,有点春光乍泄。”
“这般开与不开又有什么区别?”宋听檐话里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