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痛,但

热烫坚硬的,手指丝毫与之不能比较的,属于另一个雄性的阴茎插入身体之后,仅仅是被进入而已,都还没有真正挨操,虞暨扬的身体就无法自抑地颤抖起来。

“我刚插进去,你眼神都翻白了”游舜靠在他的耳边喃喃低语,“老婆,好可怜。”

“这样会被丈夫操死的。”

早已被抟弄得敏感至极的肠肉紧紧咬住闯入的客人,每一处都服服帖帖,不留一丝缝隙,游舜的眼尾更红,终于开始挺动腰身,真正开始忍耐已久的美味品尝。

游舜的性器是远超常人的硕大与坚硬,狰狞的鸡巴和他貌若桃花的脸孔仿佛来自两个不同的世界,粗沉的柱身能不遗巨细地碾压过肠道的每一处,直至滚烫的龟头深深地顶入虞暨扬的身体最深处。浅处都被玩大了的敏感点甫被轻轻触碰,肠肉就会痉挛一样缩紧,更别提被鸡巴柱身那样粗暴地倾轧摩擦,虞暨扬眼神泛白,下腹紧绷,胸膛都因为不自觉的用力而绷得紧紧的。

他下意识地想侧过身体,蜷缩起来保护柔软的腹部当然是做不到的,游舜掐着他的腰,让他连往前扭腰逃离些许都不行。

肠道的最深处有一个紧窄的小口,极为粗长的鸡巴每次插入,龟头都会重重地叩上前去,仿佛都能幻听到身体内部沉闷的皮肉撞击之声。游舜思索片刻,“啊,这里是结肠口吗?”

“老婆让我学是对的,我之前都不知道,硬生生把这里捅开了。”

他摸上虞暨扬的腹部,在肚脐上方微微停留,缓缓画了一个圈,“疼死了呢,老婆可怜。”

他左一句老婆又一句可怜,疼爱妻子非常的作态,下身却动得狂烈粗暴,被手指肏弄了那么久只是泛红流水而已的穴口,被这样冷酷暴烈地对待了几次,就不堪重负地红肿了起来,肿成嘟嘟的一小团,紧紧密密地裹着鸡巴。

只是过去了很短的时间而已,也许只有十几分钟?游舜歪了歪头

妻子却像经历了不知多久的折磨一样,浑身汗涔涔的,脸色扭曲着,额角青筋抽动,不堪一击的模样。

虞暨扬发出一声沙哑至极的低吼,小腹都痉挛起来,结实修长的双腿无法自控地抽搐乱蹬,已经射空的阴茎突突直跳着,顶端马眼张得极开,似乎都能被看到掩藏在这之下的尿道,一张一缩的,似乎还会有精液从这里喷射出来一样。

他早就被强行掏空了精液,一丝储备也不剩,哪怕是正值壮年,也无法那么快速地产生精液,他又射空炮了明明一滴精液都射不出来,阴茎却因为后穴的快感而被刺激得无法疲软。

也不知道一整个下午能不能软下来。

恶劣的小朋友玩心很重,又极爱他,他这样狼狈低吼,浑身抽搐,被极度的快感推到高潮,又因为精囊空空而不上不下之时小朋友给熊熊燃烧的烈焰添了一桶油,让他欲火焚身,被燃烧殆尽更好。

游舜捅进了他的结肠口。

细密的,沉重的进出,游舜胯挺得极深极快,龟头孜孜不辍地叩着狭窄的结肠口。相比之前两次,他的确“温柔”至极,在妻子陷入难耐折磨的高潮之时,他顺理成章,水到渠成地打开了妻子的结肠口。

这是他爱意的极端体现,极则必反,穷凶极恶,不是死就是活。

妻子最后地挣扎了起来,一边发出喑哑的低吟,一边用尽力气推搡他的肩膀,紧紧地掐住,指甲陷入他的皮肉之中,留下深深的血痕。他耐心地一一压制,用虞暨扬诱哄他停止进食的轻柔语气,轻声细语道:“好了,好了。已经进去了,爽死吧,我会跟你一起死的。”

应该是过了很久,虞暨扬已经从起初尚有余力反抗,又哑着嗓子骂他,让他滚,以后再也别想上他的床。到现在浑身瘫软,爽得几乎打着摆子,被重重地肏几下就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