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明明从未被触碰过,却已然激凸着,硬生生挺立起来的乳尖。
游舜着迷地注视着妻子舒爽带着疑惑,略带扭曲的神情,在虞暨扬被两根手指推上高潮时,他紧咬着嘴唇咽下低吟,眉头不受控制地紧紧皱起,理智在挣扎,却又难以忍受快感的冲击游舜的脸颊悄然变红,危险的红色如藤蔓一般攀延至眼尾。
他的衣服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甚至连折痕都无,妻子却衣衫不整,下体光溜溜地躺在床上任他玩弄。他都没有上真家伙,只是使用了两根手指而已,妻子好不经玩,好没有定力。之前不也是这样,哪怕虞暨扬一开始恨不得痛恨地推开踹打他,到后来被操服了,身体瘫软,腰部无力只剩颤抖的时候,就会如菟丝子花一般紧紧地攀附,缠绕着他。
无上的掌控感涌上心头,游舜红着脸颊,欣喜欢愉地吻上了他的唇。
虞暨扬舒舒服服地射了一次精,眉目舒展,春风拂面,虽然游舜的手指依旧锲在他体内,不停地玩弄敏感点,持续不断地给他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制造快感。但毫无疼痛地性快感让他彻底放松了警惕,他带着赞扬宠爱,接受了游舜的亲吻,将小朋友的舌头纳入口中,两条舌头如同交尾的蛇一般缠绕,他被嗦得舌根发疼。
他依旧没能提起警觉。
游舜压着他亲吻了很长时间,直到虞暨扬的嘴唇红肿破皮,不由自主地推他,他也没有撤开唇舌。刚被他“服侍”到高潮的身体敏感度节节攀升,他只用了比第一次不到一半的时间,就又将虞暨扬用手指抠到射精。
虞暨扬从两人交缠的双唇之中溢出一声沉缓的低吟,与游舜相贴的胸膛上下起伏,因为贴得极近极紧,游舜还能感受虞暨扬胸口处,因为发声而产生的颤动。连续两次的射精让他的眉眼中略带惫懒,在游舜终于放开他的间隙,他偏过头去,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膀,“可以了。”
游舜迟迟没有回音,手指依旧放在他的体内,又添了两根,继续动了起来。
虞暨扬被前列腺高潮冲刷的脑袋清醒了些许,他疑惑中带着些许惊愕,被麻痹的警惕心终于开始工作,带来一丝不祥的预感。抠抠《裙一;三九肆九·肆六三一*每日稳><定更肉闻
“既然要检查的话,就要检查到底。”游舜将头枕在他的怀里,按住他的肩膀,用体重压制着他,他自下而上地看向虞暨扬,眼尾嫣红,如泣如诉,却快活地笑了,“我是不是学得很棒,老婆。”
游舜心含爱怜,斩钉截铁,毫不留情地用手指给了妻子四次高潮。
哪怕妻子浑身出汗地扭着腰部试图逃离,连续快速地四次疯狂射精让他的精囊瘪缩,到四次时除了第一股射出了些稀薄的精液,后面连水都射不出来,只能怒挺着朝天一股一股射空炮。
在妻子喘着粗气,眼神迷蒙地半睁着,无神地看着天花板时,游舜终于抽出水淋淋的手指,拉开他的双腿。
“干性高潮之后才被我操,会是什么感觉?”
游舜扶着鸡巴对准那已经狼狈不堪的穴口,因为有被好好地,过量地扩张过,是以哪怕手指抽出之后,肛口已经无法闭合,露出黑乎乎的小洞,周围的褶皱软肉都变得湿漉漉,红艳艳的。自肠道中由快感催发,自发分泌出来的透明粘液将虞暨扬的臀肉都搞得水涔涔的,大腿根部都尽是水痕,粘腻淫靡。
“我有好好的学过,只有女人才会流这么多水,老婆好厉害。”他闷闷地笑了,眉开眼笑,绚丽冶艳,宛如玫瑰与蛇的结合,美丽,却会嗜人。
游舜的插入十分顺畅,他几乎不用下多少力气,微微挺动腰身,松软温顺的穴口就“噗呲”一声,软软地含住了他。虽然吞吃得并不容易,穴周的软肉都被插得凹陷,被撑得一丝褶皱也无,但比起之前的两次,倒是容易极了,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