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叔坚持,“还是让胡医生也来吧,一起看看也好,先生。”
虞暨扬皱眉,他不喜被过多劝阻,哪怕康叔也是出于好心,“我说了不必。”他看着老人坚定的神色,有些无奈,摆了摆手,“康叔,我没受伤。你实在担心就让胡医生送几只药膏来。”6吧'4午)7649[午蹲]全夲
等到他回房,看见床上发着高烧却一脸无动于衷,眨巴着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他的游舜,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刚走到床边,被他勒令在床上躺着不许乱走的年轻人就伸手将他拽到了床上,额头滚烫,一把埋进了他的怀里。
幸好床铺柔软,虞暨扬被他拉扯时一屁股坐在床上,隐秘那处外翻出来的嫩肉摩擦着浴袍柔软的布料,又挤在软软的床铺上已经没有多少痛感,反而因为被毫不停歇“使用”了一晚上而敏感至极,轻微摩擦都让虞暨扬倒吸一口凉气,又被他不动声色地咽了下去。
游舜腻在他怀里,听他似笑非笑地说:“呵呵,怎么又发烧了,我这样都没事,你是不是有点虚啊,小朋友。”
他听出来妻子阴阳怪气,绵里藏针,也不反驳,略微回想了一下,点了点承认道:“嗯嗯,你两次都把我做发烧了。”
虞暨扬:“......”说的什么屁话,谁做谁啊?
他脸色黑沉,咬着牙问:“我让你好好学,你就学会了这个?”
游舜直到天光熹微才搂着仿佛从水里捞出来,连头发都汗湿了,爽得浑身打摆子的虞暨扬沉睡过去,他醒得也比虞暨扬早,当然察觉到自己发烧了但是无所谓,发烧而已,病痛影响不了他什么。只是他体温本来就高,或许是年轻火力旺的缘故,加上发烧温度继续上升,虞暨扬被他搂着没多久,就热得无意识推他,也不让他的头埋胸了,皱着眉想抵开。
游舜不让,埋得越深,胯下也往上顶,硬生生把可怜的老婆顶醒了。
虞暨扬一脸倦容地蒙蔽睁眼,眼下挂着虚虚的青色,疲倦地垂着眼眸,跟在他怀里拱来拱去的游舜对上了双眼,年轻人的眼瞳乌黑,几乎透不出一丝光亮,只有看他时那双黑瞳才仿若流淌着星光。
虞暨扬被游舜的热度烘得脸色潮红,不管是外面还是里面都热得惊人,尤其是里面,因为肉壁过于敏感的缘故,他似乎都能感受到那根该死的玩意上面,青筋还在突突地跳着。
......这似曾相识的场景。
虞暨扬脸色一黑,“出去。”
游舜再次发起了烧,偏偏他一脸无所谓,虞暨扬太阳穴也在突突跳,强行让那根拔了出去之后,他强迫自己忽视那一声响亮的“啵”声还得命令不安分的小朋友老老实实地在床上待着毕竟游舜不怕痛苦,不代表他不痛苦。
游舜试图起床跟着他,哪怕什么都不做,跟着也好。虞暨扬一句话让他停下来动作,“你给我躺着好好学,要是学不会,下次还这样......呵呵,别说结婚了,我直接让人把你扔出去。”
妻子并不满意他昨晚的表现,可妻子明明流了好多水,还紧紧搂住他不放,他的背上尽是抓痕游舜不解地偏着头,观察虞暨扬的脸色之后,他明智地决定听从妻子的命令。丈夫听妻子的,天经地义。
直到现在虞暨扬问他学会了什么......游舜沉思片刻,再次张口说道:“你要不要试试四十度的鸡巴?”
“啪”他的额头被狠狠拍了一掌,虞暨扬黑着脸走了,好几天都没理他。
也就是这段时间,游家终于尘埃落定。游严述犯罪证据确凿,被判入狱,等待他的将是二十年的监狱生涯,游夫人在还未东窗事发,仅有一些风吹草动的时候便干脆利落地离了婚游严述自然不愿意,他还做着依靠游家和夏家捞他的美梦。但游夫人的亲生父亲可不是什么容易拿捏的软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