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虞暨扬要他脱裤子,他不仅不抗拒了,甚至反客为主地解开虞暨扬的衣物。
他将那件暗红色的衬衫解开到只剩两颗扣子,松松垮垮地搭着,虞暨扬的上半身裸露,胸肌腹肌一览无余,游舜的手指顿了顿,放过了那两颗最后的扣子。
游舜的脸浅浅地红了,靡艳的绯色蔓延至眼尾,他轻语,“这件就穿着吧,红色的,像新娘。”
虞暨扬看着他脸颊薄薄的红色,被酒精麻痹的神经不知为何一动,仿佛在尽最后的力气提醒什么。他酒量惊人,不说千杯不倒,但日常应酬时,他总是能冷静笑到最后的那个,只是今日来心情不佳,养的小孩把他气得额头突突跳之后,自己却跑了。
就连电话也只打了一通,被他在气头上挂断之后就再也没打过。
虞暨扬这段时间当然不是以酒度日,他如平常一样工作,裁决,开会,波澜不惊,云淡风轻......只不过多喝几杯罢了。大概自己喝昏了头,给那个没良心的小孩打电话,小孩说要结婚,他不仅默认了,还喊人晚上回来。
虞暨扬挂断电话之后揉着眉心,内心唾弃,他这个年纪还在白日做梦追求真爱,是要被笑的他该去挖挖矿,念念佛经,醒醒他的恋爱脑。
游舜站在虞暨扬跟前,那根粉色的硕大玩意直愣愣地摆在他眼前,他放下酒杯,伸出手指不轻不重地捏了捏,感受到属于年轻人的热度之后,还未等他有什么多余的动作,游舜便一把把他薅起来了。
年轻人的力气惊人,强硬地拖着他跌跌撞撞地滚到了床上。
游舜按着他翻了个身,在虞暨扬还在惊愕,没有动作的时候,径直扒开了他的臀瓣,手指草草地抠挖了几下,就扶着几把蹭了上去。
屁股一凉的虞暨扬:......
游舜的阴茎还没有完全勃起,被他用手扶着强硬地怼在那处紧闭的穴口处。没硬起来当然挤不进去,他歪了歪头,又开始疑惑,按着酒都惊醒了大半,下意识挣扎的虞暨扬的腰,空出一只手探进他的肛口。游舜勃起的速度很快,他用两只手指勉强撑开紧闭的穴口,手指抽出的一霎,被粗鲁对待的入口晕晕乎乎地微张开一条细缝。
游舜红着脸,青涩羞赧的模样,下身却毫不客气,直挺挺地将自己埋了进去,因为插入时十分困难,不管是理论知识还是实践经验都少得可怜的少年人下了狠力气,几乎是撕开血肉般将阴茎插进了极其紧致的甬道内。
游舜前戏做得十分潦草,手指的长度也远远比不上几把,所幸虞暨扬至少有被扩张过,在酒精的麻痹之下身体发软,多多少少也起了些作用。是以他即使疼得下意识弓着腰,身上瞬间便冒出了热汗之外,竟也没受什么伤虽然穴肉一下子便红肿起来,浅色的穴口被少年人的性器撑得一丝褶皱也无,惨兮兮地泛着紧绷至极的白色。
但至少没流血,游舜满意地眯起眼双手掐着挣动不已往前爬去的虞暨扬的腰侧,硬生生将人拖了回来。
他听见虞暨扬在骂他,咬牙切齿,声音都在发抖。
少年人无辜地抿了抿唇,俯下身笼罩在新婚妻子的上方,舔咬着对方肩膀与脊背的皮肤,腰部缓缓挺动身下人一下子就软了腰,闷声挣扎,被他压住动弹不得,“不是要看看吗?我给你看了,还放进去了,你为什么又不开心了?”
他并不需要虞暨扬的回答,人已经躺在他身下的床上,被他掐着腰操弄,余生虞暨扬都是他的,他有足够多的时间和对方待在一起,说数不清的话,得到数不清的回答。
游舜腰力很足,尺寸与硬度惊人,并且持久得可怕正常来说,这会让承受方快活不已但如果他活很差的话,嗯......
游舜第一次射精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小时。那处原本紧涩不已,紧箍着他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