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这桩丑闻,这才没让媒体爆出去,不然游家股票可想而知会遭遇多大的震荡。

董事们自然恨游严述入骨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对他们来说不是什么会被唾弃的事,至于把“彩旗”收入囊中的手段,只要钱给得够多,强迫也能变成心甘情愿。游严述私德有亏,私生活不检点,但只要不损害游氏的利益,谁管他心有多黑,玩得多花。

谁让他被抓住了把柄呢......甚至证据确凿,没有丝毫回转的余地。

使用不正当手段强奸,迷奸未成年少女,还是多次犯罪真是上不得台面,恶心至极。游氏的董事们得知消息的当天便迅速地展开了一场简短的会议,会议上气氛凝滞,人人面色铁青,谁也不曾多说,所有董事都心照不宣地放弃了游严述这个游氏明面上的领头羊。

会议上游童川大概是唯一一个面带微笑的,作为除游严述之外持游氏股份第二多的人,他光明正大地提议让游舜暂代游严述之位游舜不一样,他身世曲折,立场正确,留给官方的印象极好,有他在,即使游严述的犯罪事实暴露,他也能给游氏的名誉兜底,以及......游舜现在才是那位除游严述之外持股第二多的股东了。

其他董事们冷眼看着,心中暗啐,老狐狸,他恐怕早就和游舜勾搭在一起了,笑得脸皮都起褶子了。

游舜到虞家时,那位头发花白的管家已经早早在大门处等待了,“游少爷,您来了。”

游舜笑笑,“嗯,我回来了。”

一字之差,意思却千差万别,一个当作待客,一个说自己回家。

管家面容抽动,一丝不苟地说:“先生今夜应酬有些贪杯,神智不太清醒,这才深夜喊游少爷过来,您多担待。”

“没事。”游舜唇角一弯,花枝乱颤的模样,“他只会喊我回来,其他人想来连门都进不了,我怎么会生他的气。”

正中靶心,严谨忠诚的管家没再多说,沉默地为游舜引路。

还未到虞暨扬的卧室,游舜便闻到了清淡的酒味,他上前一步,在管家开门之前轻轻按下了门把手,“我会照顾虞总的,你先去休息吧。”

老管家微微俯身,安静地离开了。

哼,还不让看了,有什么是他这个看着先生从小长大的管家不能看的。

等到管家的身影逐渐消失,游舜才轻巧地推开了房门。扑面而来的酒气之中,虞暨扬懒洋洋地斜靠在沙发之上。他身上暗红色的丝质衬衫解开大半,胸口大敞,撑着头晃着酒杯,醉眼朦胧地看了过来。

游舜在他懒散的“小朋友”呼唤之中静静地走了过去,他的脚步很轻,猫一样几乎没有声音虞暨扬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抬头看向站在他身前的游舜。

兀的,他眉梢一扬,哼笑着,“怎么,小朋友,要我主动?”

“那把裤子脱了,让我瞧瞧你的......大粉条。”他也真是醉了,闷闷地笑了几声,伸手去解游舜的裤子。

游舜顺从地让他褪下了衣物,上一回虞暨扬想和他睡觉,浅淡矜持地表露了些微暗示之后,虞暨扬还未有什么动作,游舜便按住他的手,安静地摇了摇头,拒绝的意思十分明显,生怕虞暨扬脱他裤子的模样。

给他亲爱的虞叔叔怄得不浅,虞暨扬面上波澜不惊,甚至还浅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转身就几天没有回来,再回来身上带着檀香,慈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说句“阿弥陀佛”,清心寡欲地继续养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