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震耳欲聋的音乐响彻云霄。

小酒馆就安静得多,适合一些微醺的谈话。

季渊端着酒杯,跟陈总谈天说地,想要说服对方给自己投资。

陈总扯了扯嘴角,捏起酒杯:“呵呵,下次再说吧。”

“陈总这就见外了不是,有什么话不能现在说,还得下次?”季渊挤了挤眉眼,一张脸被酒液熏得通红,“都是兄弟。”

他们关系没有那么亲近,也就上次宴会上才认识,就已经兄弟来兄弟去的了。

可这些场面话再好用,陈总往来生意场,也听了无数遍,此时只觉得油腻,连面前一串下酒的烤肉都不太想吃了。

“我就直说了,”陈总搁下杯子,双手交握,“是你说能得到江教授加入,我才跟你废了这么多话。但我怎么听说,最近江教授把自己的项目要回去了?也就是说根本没有移交那回事,你只是代替管理。”长》腿》老‘阿、姨,整;理(

像猪油突然滚入冻过的铁板,季渊笑容一下子凝住。

“你还频频向我暗示江时云喜欢你,那怎么他提交离婚了这么久,也没跟你有什么交集?”

陈总唇角抿出一道不耐烦,语声越发冷淡:“你嘴里到底有几句是真话?”

季渊脸色沉下去,平时总以满面春风示人的面孔一瞬间变得阴鸷,完全像变了个人。

但那神情转瞬即逝,他很快笑了起来:“陈总,您放心,不管发生什么,江时云最后都会来找我的。”

“哦?”陈总嗤笑一声,完全不信,“那你倒是说说有什么根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