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

江时云瞳孔紧缩,想要后退,半个身子贴住浴室的玻璃墙,却只是徒劳无功,傅声寒只是随手一捞,就将他拦腰抱起。

酒店提供的房间恰好是情侣房,床上铺满了新鲜花瓣。

他被按在床上插入,压着满床玫瑰。

疼痛突如其来,江时云整张脸皱缩起来,热泪一下子逼出眼眶,喉咙颤了几颤,才发出不成形状的痛苦呻吟。

阴茎缓慢拔出,又迅猛插入,一顶到底。大概是已经很熟悉江时云的身体,那根粗长阴茎很快顶到敏感点,轻缓碾压,磨得江时云不住震颤。

下身亲密无间,傅声寒却罕见地没有抱他,居高临下,面色漠然,终于开口:“喜欢这里吗?”

他的嗓音低沉磁性,在耳边说话时,每一句话都像挑逗。这句话和平时的调情很相近,语声却拖得缓慢,含着某种说不出的嘲弄和轻慢,像对待一件玩具。

江时云在他的目光下浑身发冷,极力深呼吸,才忍住了哭喊求饶的冲动。

他知道紊乱期的alpha会变得狂躁,可是没想到,先前的心理准备完全不够。

紫红鸡巴毫不留情,撑得粉嫩穴口几乎变成半透明,才刚抽出,又迅速插入,完全无视阴道的痉挛抽搐,每一次都撞到宫颈口,似乎下一刻就要靠蛮力冲进去。

下身饱胀酸涩,江时云蜷起脚趾,双手僵硬地攥住床单,下唇几乎咬出血。

他努力克制着逃跑的欲望,尝试着收缩阴道,好让那根肉棒享受到更多。空气中的青柠味越来越浓,包裹住alpha,笨拙地安抚。

但他的安抚完全没有奏效,只是令自己的情况更加糟糕。傅声寒先是一顿,紧接着眸色发暗,压着他的腿根猛然操干起来。

“呜!”

江时云只来得及闷哼一声,两条大腿就被扯到最开,腿根反复撞击的声音灌入耳中,混合着液体搅弄的“咕啾咕啾”,肉棒每操干一次,紧绷的穴口颜色就更深一点,俨然被干出了淫荡劲儿,娇媚艳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