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哈啊......”

他呼吸急促,不得不咬住食指指节,才能忍住一连串的呻吟。

显而易见的欺凌下,omega却展现出了超乎寻常的忍耐力,没有反抗,没有哭喊叫饶,十指紧攥玫瑰花瓣,染上花汁,随即无力地松开。即便如此,他仍在不停地释放着信息素。

傅声寒抬起他的下巴。

一张苍白颤抖的脸,眼角泛红,嘴唇紧抿,浅色眼眸含泪。

他脆弱得像是轻轻碰一下就会粉碎。追文二^三O'6{久(二三;久@6

Alpha并没有流露出和平时一样的耐心和怜悯,拇指抚上那瓣饱满却略显苍白的唇,肆意按揉、拉伸,再松开手,那片唇几乎就是旁边饱受蹂躏的玫瑰了。

傅声寒揉碎了他。

下一刻,更加狂暴猛烈的操干接踵而至,酸涩感不再局限于逼穴,顺着小腹一直向上蔓延,穴内也不受控制地淌出粘稠液体,刚一流出来,就被狰狞鸡巴重重操回去,发出阵阵水声。

强烈的快感将他一下抛入云端,江时云腿根发抖,失声惊叫。

“啊!不要,太快了呃......嗯、呃啊啊!”

傅声寒毫不留情地颤动挺动腰臀,强横的力道撞得omega满床乱晃,根本稳不住身体,以至于那对不怎么明显的乳房都开始抖动晃荡。

江时云承受不住地抬手抵住alpha,立刻感到他紧绷的肌肉,只是贴在他的皮肤上,也能感觉到那股隐藏的爆发力。

强烈的不安席卷而来,他伸出双臂,想要抱住傅声寒,对方却毫无反应,只顾凶猛地狂暴地操干抽插,他好不容易攀住那对有力的臂膀,又在强烈的撞击中跌落下去,重重地摔回床上,对上那双黑眸。

空泛而无意义的眼眸,冰冷,漆黑,在跌落的过程中越发遥远。

江时云莫名地鼻头发酸。

所有的克制忍耐骤然消失,他哽咽出声:“慢一点,傅声寒,慢一点......”

傅声寒没有回答。

好像他只是一具用来泄欲的娃娃,没有思想,无需关照,连多余的眼神都不必给予。

他不喜欢这样。

江时云不住摇头,哭得越来越厉害,双腿环不住男人的腰,无助地晃荡着,腹部随着急促喘息的幅度不规律地起伏,而那根凶悍的肉棒还在残忍地鞭挞操干,两人交合之处一片潮湿泥泞,逼穴承受不住地微微痉挛,被操得几乎化了,流出越来越多的淫水汁液。

“呀啊!呜呜......啊啊啊!”omega在过于狂暴的情事下哭喊不已,低泣求饶,“不要、不要了呜......呀啊!”

快感过于强烈,仿佛能将人卷进去绞杀。

江时云受不了了,本能地想要逃离这个可怕的漩涡,却不知道怎么办,只得不断求饶。

“不要了,傅声寒,傅声寒,求求你......啊啊啊!”

“哈啊,哈啊......啊!傅声寒停下,停下呀啊”群)2《伞;灵。溜9!2伞》9·溜日更肉肉、

“老公!老公!”

猛烈的操干骤然中止。

得了片刻喘息的机会,江时云不敢停下,一叠声地求饶:“老公,老公,求求你呜......别这样对我,我受不了了......”

他哭得一抽一抽,可怜又无辜,透着股一无所知的天真,全然不知道自己只是在火上浇油。

一声低吼,傅声寒攥住omega纤细的腰胯,疯狂抽送。

柔软滑腻的逼穴仿佛成了一个鸡巴套子,来来回回地吮吸着肉棒,江时云视野里一片混乱,双手抓住床单,还没来得及稳定住身体,粗硬大屌就跟发了疯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