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皇兄,都是你咎由自取!”
“混账,你这混账东西!朕是先帝爷传位的真命天子!你,你就算是抢了皇位,也是乱臣贼子!”皇上怒不可遏,又惊恐不已,抓起桌上砚台就朝和硕王砸。
和硕王抬手将那砚台挡飞,一刀砍在御书房的桌案上,“皇兄若不想遭折磨,就乖乖写下传位的诏书,莫要让臣弟为难,臣弟也不想折磨皇兄。”
咔嚓!
一刀劈下,皇上惊恐的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
和硕王上前,锋利的带着血的刀夹在他脖子上,“你想让我给你一点点放血吗?砍去胳膊腿脚,做成人彘……”
皇上狠狠打了个哆嗦。
“就算是朕写了诏书又如何,你强行攻城,也是造反的乱臣贼子!”
和硕王笑的阴沉,“那皇兄这诏书,就要写,先帝爷原本就没有传位于你,是你窃夺了这皇位,你才是真正的盗贼。”
皇上原本抓起毛笔的手,狠狠一抖,毛笔跌落。
他若当真这般写了。
他这一生……
就是个笑话!
可若不写……
这狗东西必定会折辱他。
懊悔如潮,劈头盖脸涌来,皇上在这一刻,无比懊悔,不该派祁妄出去的。
祁妄若是还在……
砰!
就在皇上心头懊悔至极那一瞬,御书房原本半关着的门,被砰的一脚踹开。
皇上活以为自己在极度的恐惧中,生出癔症。
他看见祁妄了?
第96章 不是吃中药了?
御书房大门被猛地一脚踹开。
和硕王一脸火气转头,“谁这般放肆……”
话没说完,脸色一变。
肥硕的脸因为极度的惊恐而狠狠颤了一下,“祁妄?你!”
瞳孔扩散。
声音一顿。
和硕王攥在手里的刀险些因为手的不稳而直接割破皇上的喉咙。
皇上又惊又吓又喜,在见到祁妄的那一瞬,心头生出一股底气,再加上这一瞬脖颈的刀几乎要了他的命,他发狠,一把推开和硕王的手臂,怒喝惊呼,“乱臣贼子!妄儿快将其拿下!”
“不许动!”和硕王在短促的震愕之后,一把抓了皇上头顶的玉冠,锋利的刀抵在皇上脖颈,甚至因为用力而渗出血迹,他吞咽口水,惶恐看向祁妄,“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在边疆吗!你,你如何这般快的赶回来!”
祁妄手里提着一把剑,剑的尖端耷拉着地面,随着前行,发出刺啦的声音。
刺激的人头皮发麻,全身战栗。
他却似笑非笑,一脸散漫,“皇叔与靖王联手,安排了边疆战乱,这样大的手笔,孤怎么舍得当真离京,若是真的离开,岂不是看不到这样一场好戏。”
和硕王眼皮一跳,“你没走?”
皇上也难以置信的看着祁妄。
没走?
那他派出去半路堵杀祁妄的人,送回消息,说基本得手……
思忖及此,皇上心头生出滔天怒火!
他派出去的人骗他!
祁妄欣赏着皇上和和硕王的神情,嘴角勾起笑意,慢慢提起自己的剑,“这柄剑,是先帝爷赏孤的,孤还记得,当时他说,妄儿一生配得肆意妄为,银枪白马才是少年郎。”
先帝爷最爱的,便是祁妄的父亲,当时的太子。
只可惜,太子暴毙,当时还是皇子的现如今皇帝,在太子暴毙之后,强行玷污了祁妄的娘亲。
祁妄的生母不堪其辱,投缳自缢,被急救下来,诊出已有三个月的身孕……
“是你,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