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想到这是能留住她的唯一机会,四个人又都跃跃欲试起来。

医院是冉家旗下的医院,病房也是冉星河给她安排的豪华单人套间,隔音降噪效果都是杠杠的。也就是说,不论她在里面做什么,外面的人只要不进来,就不会知道她做的事有多荒唐。

宽敞的病房内,四把座椅摆成一排,四个男人也整整齐齐的坐在上面。他们的眼睛都被一块黑布蒙上,上衣领口大敞,露出了性感的锁骨和胸膛。他们的手脚明明没有被束缚住,却一动也不敢动。落日晚霞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恍若四尊细腻俊美的雕像。

“准备好了吗?数到三就开始计时咯。”任茵茵奸笑着调好手机时间,“一、二、三。”

霎时间,静谧的空气中只剩下了他们紧张的呼吸声,和某人款步走来的脚步声。他们既心痒难耐,又无可奈何,只能忍着。

任茵茵最是了解他们的兽性,所以才会利用这一点来打赌。殊不知,男人若想硬不起来,方法也多得是。比如说,把对方想象成自己最恶心的人。

“啵。”她故意在南宫离的喉结上亲了好大一声,然后指尖轻拢,弹了弹他胸前的茱萸。一瞬间,他的呼吸便粗重了起来,但很快又平复了回去,心中默念着:她不是任茵茵,是苏晴月苏晴月苏晴月……这么想着,小腹即将升起来的燥热也烟消云散。

呼,好险好险。

还有三个人,任茵茵不可能在把时间都浪费在他这里。见南宫离咬牙硬忍了回去,她便转向下一个目标。

“你不是很喜欢我咬你这里吗?”她就像个强抢民女的变态,将凌慕寒的衬衫刷啦一下扯到两边,露出整个瓷白精瘦的上身,随后俯身含住了他的乳头,贝齿还故意摩挲着。

“唔嗯。”凌慕寒忍不住闷哼出声,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心底还剩下一个声音在死撑着:冷静点,不要把她想象成勾人的妖精……她是苏晴月,是他最讨厌的苏晴月。

任茵茵瞄了眼他平坦的裆部,撇了撇嘴,继续下一个。平时他们都见了她就扑上来,怎么今天这么能忍?

“忍很久了吧?”早在她靠过来的那一刻,冉星河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他没想到,她的气息竟然会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至完全填满了他整个鼻间,他的唇瓣被她轻轻含住。

“……”他多想伸出舌头回应一下她,多想按着她的脑袋狠狠摩挲一下她绵软的唇,可是他不能。一时的忍耐,就能换来她永远的陪伴。忍着吧。

任茵茵:???好家伙,这也是个硬骨头。明明嘴唇已经烫成那样了,却还能忍着不碰她,这跟他一贯的凶猛床风不符啊。

她决定放大招,来到最后的苏耀阳面前时,罪恶的小爪子探向了他隐秘的柱子。

“嗯……你还挺会挑地方。”苏耀阳深吸一口气,薄唇扬起一抹无奈的笑。若他没有被蒙住眼睛,他的笑应该如雪狐一般,纯粹干净中透着一丝丝最原始的最炙热的欲望。

任茵茵不信邪了,双手并用,上下套弄,终于成功将他的大鸟从沉睡中唤醒,雄赳赳气昂昂的戳着她的掌心,好似在示威。

“你看!你你们为什么都看着我?”她刚欣喜抬头,就见四个男人不知何时摘了眼罩靠了过来,望着她的眼神充斥着浓浓的爱恋与情欲,恨不得要将她塞进自己身体里才能永远餮足。

苏耀阳缓缓摘下黑布,修长手指抚过她的脸颊,执起她的一缕发丝,“时间到了。”

“什么?”

任茵茵不知道,自己为了挑逗苏耀阳,浪费了多少时间。她只有一个人,而他们有四个。虽然赌的内容对他们不利,但赌的形式却无疑是给他们最好的助力。光从时间划分这一点来说,他们每个人平均只要忍个两分钟就行了。而任茵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