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老先生更是声名在外,多少读书人都称之一声老师。
岑夜阑迟疑道:“清州太远了,墨儿尚且年幼”
元徵说:“正因为年幼,才更应该让人好好教他。”
“在他心里,无论旁人如何说他父亲通敌叛国,他也不会信的,他只会记着,你杀了他父亲,”元徵道,“你就是将他待在身边,你又要如何和他相处?”
“不若暂且分开,有我外祖父教导,又在青鹤书院,等他年纪再长些,明白事理了,便是无法接受,也不会走上歧路。”
岑夜阑沉默了一会儿,说:“墨儿未必肯去。”
元徵笑道:“你点头就成了,别的交给我,”他在岑夜阑耳边说,“你七殿下从小就是混世魔王,专治各种不听话。”
岑夜阑脸颊一热,含糊道:“胡言乱语。”
元徵咬了口他的耳垂,说:“岑将军,我这可是为你分忧。”
岑夜阑垂下眼睛,耳鬓厮磨间,他斟酌道:“墨儿还是个孩子,年纪太小,我再考虑考虑吧”
元徵拿拇指搓了搓他的下颌,哼笑道:“我也是个孩子,岑将军,岑哥哥,怎么不见你疼疼我?”
岑夜阑被他一句“岑哥哥”臊得面红耳赤,他抓着元徵的手指,说:“别乱叫。”
元徵眨了眨眼睛,不要脸地开口就叫:“岑哥哥,将军哥哥。”
第52章
元徵一句“将军哥哥”叫到床上,就多了些不可言说的背德亲昵。
少年人痴缠粘人,精力又充沛,绕是岑夜阑常年戎马,也有些吃不住他的磨人。只觉几天下来,下头阴穴都肿了,小小的阴蒂都似胀大了两圈,涩涩地夹着,岑夜阑坐立都不自在。
不知怎么开始的一个吻,唇舌吮咂出水声,二人呼吸都粗重,元徵将岑夜阑抵押在身后的书架上,手又往下摸,还未碰着,就被岑夜阑抓住了,他喘息未定,低声说:“不能……不能再弄了。”
元徵吮着他修长的脖颈,暧昧地厮磨,轻轻嗯了声,尾音上挑,挠着他的掌心有些不满。
岑夜阑抿了抿嘴唇,想推开元徵,他反而欺得更紧,身后书架都闷闷的响了一声,元徵说:“为什么不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