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来散步时,带几颗冻干放在盆里。
冻干每天都会消失,那只小橘猫却再也没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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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绵绵馆是座一进院,西厢的会客厅兼书房外装着一扇巨大的落地窗。月光照得院落清亮,摇摆的山茶花影落在白墙上。
秦销在台灯下浏览要签字的文件,笔挺的黑色衬衫显得皮肤格外苍白,侧颈浮现出靛青的血管,清瘦,文雅,但五官锐利深邃极有压迫感。
程嘉嘉站在梨花木桌对面,眼睛忍不住瞟老板右手腕上“戴”着的手表。
并非百万起步的奢华腕表,而是用眉笔绘笔画得歪歪扭扭的“手表”;白皙手背上顶着一只亲切可爱的卵生两栖爬行类动物小王八。
二年级小学生都会嫌幼稚的行为,明晃晃出现在冷酷无情、杀伐果断的秦先生手上。
程嘉嘉:“………………”
秦销目不斜视,握着签字笔,在文件末端签下名字:“嗯,她画的。”
她画的?
这就完了?
程嘉嘉:“秦先生,您看视频了吗?”
“什么视频?”
“‘不要在我先生醒来之前,再有任何动作’……”
秦销又翻了一页,冷淡道:“哦,她骗楚湘的。”
清明节前刚陷入热恋的秦先生,喝口水呛到了都要说是因为爱情。这么淡定?这就是已婚男人吗?
“但是您住院那些天,夫人喝您喜欢的乌龙茶,听您常听的唱片,坐在您喜欢的位置上抽雪茄,还花心思训练了个AI……”
“她不爱我。”秦销道。
程嘉嘉瞄着老板的脸色,揣测他是不是故意说反话,实际上非常想听她说夫人爱他,试探道:“就算没到‘失去了才懂得珍惜’的程度,但夫人对您的欣赏和好感肯定是有的。”
“怎么看出来的?”
“她看您经手的项目,问我们您在这个项目中做了哪些,有哪些细节值得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