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置片刻,那只手开始不老实了。拎着衣角,掀起,伸入,贴着皮肤向上游移,最终包裹住一侧的柔软,轻轻地、慢慢地揉了起来。

汪悬光咬牙切齿:“你是有性瘾吗?!!”

“不做别的,只是想摸摸你。”

“……”

那只手还真没有挑逗意味地搔刮乳尖,就像放松按摩那样,温柔地抚摸、揉按,节奏缓慢,居然还有点催眠的意味。

秦销的嗓音也低到只有气音流过,贴在耳畔,像高品质的AMSR:

“这是我们第二次一起出生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