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动的手了。”
汪悬光对他们的谋划一无所知,闻声也没什么强烈的反应,端着咖啡,只轻描淡写一抬眼,瞄了下杨醇的手机。
杨醇也不背着她,手指向右一滑,下一张照片是秦销送给白诺的礼盒。椭圆球状的物体被红绸布缠住,拆开是一颗人头。
那胖子的人头。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铅灰天幕沉沉压下来,就在这悚然的气氛中,杜博雅回来了。
她怀里抱着一束泛着奶油光泽的白色郁金香,青碧的叶子像水洗过一般亮。高档礼品花大多包装得差不多,乌梅色油画风礼品纸,配以墨色丝绸扎紧
汪悬光:“……”
这一刹那,仿佛无形的钩子在神经末梢一绷,汪悬光端着咖啡杯的手顿了一下。
某种冰凉诡异的不祥预感,如水底黑影,鬼魅地滑过颈后。她突然想起那束扔进垃圾桶的白郁金香,不知从何而起的恐惧瞬间翻腾直上,死死攫住了心脏。
“不好意思,我没记住您的名字,”杜博雅抱着花束,停到她面前,“请问您是‘汪悬光小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