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五千万,然后秦销的秘书联系我,要把那套复式公寓公证到我名下,就像在等着我分手。”

“我把钱原封不动退回去,又怕他再给我打钱,就销掉了所有银行卡,把秦销和他的秘书们全部拉黑了。”

“大概两个多月,我办完了出国工作的所有手续,去了伦敦,再也没有秦销的消息。”

沉默笼罩了酒店房间,三个人谁都没吭声,只有窗外连绵不断的细雨,和彼此长长短短的呼吸。

杨醇看了眼对面的玻璃,汪悬光侧影沉静,无动于衷。

杜博雅还是有点难为情,笑了笑,看了一眼时间,从沙发上起身:“刚才的水还没倒上,我去给你们倒杯咖啡吧。”

不等杨醇拒绝,她便闪身离开了。

小厨房里有全自动奶泡机和胶囊咖啡机。

杜博雅僵硬地站在流理台前,直勾勾盯着出口,瞳孔中映着咖啡一滴一滴地落进纸杯里。

她现在有了新生活。她过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