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奶油,均匀地涂抹在钟樾的乳果上。冰凉黏腻的触感让钟樾猛的睁开眼睛,瞬间意识到了秦洲的意图。奶油粘在身上的感觉不太舒服,钟樾扭了扭腰,又被那一小把玫瑰花抽了一下。“别乱动。”秦洲动作不停,奶油薄薄厚厚地涂满了钟樾整个胸膛,又往下身走去。不知有意无意,秦洲涂抹钟樾阴茎时格外仔细,每一处褶皱都被细细摩挲过,竟像是为钟樾手淫一般,却又是隔靴搔痒,总不得畅快。钟樾两条腿踢蹬着,扯得床头嘎嘎作响。秦洲嫌吵,瞪他一眼:“再乱动,今天一天都别想射了。”钟樾一僵,顿时乖巧多了。秦洲的手指抚摸过会阴,同样仔细地涂抹了小小的肛口,又将那几朵花的花瓣揪了下来,撒在钟樾身上。
待他结束,最先涂抹的乳头处的奶油已经干了,像个半硬不硬的壳子似的套在想要涨大的小珠上,箍得钟樾难受:“主人,您嘬嘬奴儿的奶头……”秦洲笑笑:“好。”他并不压上去,趴在钟樾左边,灵巧的舌头舔舐着钟樾的乳晕,绕着越发挺立的乳头打转。听见钟樾渐渐难耐的呻吟,秦洲猛一下叼住了备受冷落的小珠,磨牙似的在齿间移动着,舌尖一下下拍打着那小小的奶孔,时不时狠狠嘬一口被自己挤出来的乳肉。钟樾被他逼得眼里雾蒙蒙的,更觉得右乳难受极了,不自觉地挺了挺胸,竟像是自己往秦洲嘴里送似的:“主人,您也疼疼那边……”秦洲松了左乳,却不立即去别的地方,而是问道:“舒服吗?”钟樾顿时连脖颈子都红了,嗫嚅道:“舒服。”“怎么个舒服法?”钟樾不肯吱声,秦洲掐了他湿润又敏感的乳头一下,如愿以偿地听到了一声含媚的呜咽。钟樾无法,硬着头皮道:“奴儿的乳头被主人咬得很舒服,乳晕被舔得也很舒服……舒服的……舒服的奴儿小穴都在淌水……”秦洲这才满意,俯下身子将右乳整个含在口中,嘬的滋滋作响,又一路舔弄下去,舌尖抚过钟樾全身每一处敏感。钟樾被他搅得全身都软了,在秦洲舔弄龟头时终于达到了顶峰,却被秦洲早一步察觉,用手指堵住了马眼。钟樾眼泪又流出来了也不知道是因为没能射精难受的还是气的,哆嗦着哭喊:“秦洲,我没乱动!你怎么还是不让我射?!”秦洲也奇怪:“我说你乱动今天一天都别想射,又没说你不乱动就让你随便射?”顿了顿,又弹了龟头一下,见钟樾又哆嗦了一下,眼泪更多了,方不满道:“你那是什么态度?跟主人这么说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钟樾只得认错:“主人,奴儿错了,您让奴儿射吧……”秦洲确定他高潮已经过去了,才放开手,道:“现在不行。”眼见钟樾又要哭,秦洲忙道:“一会儿,我们一起。”
秦洲又挖了一块奶油做润滑,随口问道:“这蛋糕奶油这么多,你不会早想玩这个了吧?”钟樾气的炸毛,又怕秦洲当真不让他射,憋了半天,闷闷道:“没有。”秦洲觉得好笑,将手上的奶油抹在钟樾唇上,覆身一吻,低声笑道:“全身都是奶味,当真是只小奶狗。”说罢未等钟樾反应,猛的进入。钟樾只觉得快感一阵阵袭来,头皮都一阵阵酥麻,秦洲却比他还要了解这具身体,总是在他高潮的边缘停止动作,直逼的钟樾泪涟涟的哀求。待两人终于一道射出来的时候,秦洲问他:“喜欢吗?”钟樾有气无力地翻了个白眼,半晌才道:“喜欢,主人。”
扣#扣群二+三零六九二三九六*整理:于十一月十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