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连忙开口:“不……唔……”话未出口,已是被一只精致的口塞堵在了肚子里。他心里着急,“呜呜”地乱叫着挣动起来,口中银丝不受控制地垂落到胸膛上。钟樾感受到胸前一点冰凉,浑身一僵,从脸到脖子都涨得通红。秦洲却饶有兴味地伸出手指,将唾液慢慢涂开:“口水都兜不住,要不要给你找个肚兜穿?”他的指腹有些薄茧,在反复的磨蹭中,钟樾被冷落的两只乳粒竟缓缓站了起来。钟樾羞得不行,恨不得把头埋在胸前又能挡住脸,又能挡住胸,却被秦洲一把拂开。“不用人碰也能发骚,”秦洲有点吃味地掐住左胸的小珠,“那个什么都见过的吴宇连这也见过?”钟樾一惊,一边含混地说着什么,一边把头摇的拨浪鼓似的。秦洲自然知道钟樾是因为自己才如此容易动情,嘴上却毫不留情:“可你说他什么都见过。”钟樾挣扎了两下,发现吴宇捆的极紧,又听着秦洲的带着浓浓醋意的话,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秦洲拇指食指重重搓弄着挺立的左乳,指腹在乳晕上打着转,指尖时轻时重地抠着小小的乳孔,忽而用力一拉,扯得钟樾整个身子都一并前倾,却依然抵挡不了乳头的疼痛,时而猛的一按,将乳头按回平坦的胸膛,甚至还凹陷了几分,又或者看准乳尖弹过去,那小果便抖动两下,却越发红艳了。钟樾被玩弄的几乎失了神,秦洲还恶意地嘟囔着:“你这个样子,吴宇见过吗?”钟樾不能回应,秦洲到底有些乏味,伸手解了口塞。钟樾甫获自由,急忙认错:“主人,小奴说错话了。您大人有大量,别和小奴计较……嘶……”秦洲俯下身子,狠狠咬了已经红肿的小果一口,抬头道:“就只是说错了话?”说罢站起身,接着道:“连自己错在哪都不知道,今天不让你醒醒脑子怕是不行了。”
秦洲的生日(言语威胁,身上抹奶油,h)
秦洲解开牢牢捆住钟樾的绳子,却并不放他自由,一把将意欲逃跑的奴隶按住,整个身子覆在钟樾之上,捉住他白皙的手腕,重新捆在床头。钟樾今日本就抱了做爱的念头,顿时来了性致,试探地扭动着身子将两条纤长的腿往秦洲腿上缠去。秦洲拾起刚才抽出的几支玫瑰,重重抽了钟樾腰窝一下:“不许发骚。”那玫瑰虽然剪了刺,却依旧疙疙瘩瘩的有些尖锐,钟樾吃痛,两条腿缠的更紧了。秦洲嘴上不悦,心里着实受用的很,坐起身一把捉住钟樾嫩足,再次压了上去,一边将脚踝也捆在床头,一边凑在钟樾耳边威胁着:“要是你这幅骚浪的样子让别人见过,我以后就把你这样锁在床上,把眼睛、嘴和这儿都堵起来,”他伸手按了按钟樾敏感的铃口,钟樾哆嗦了一下,“每天灌些那种药,我高兴了就来捅捅你痒的不行的小穴,嚼烂你涨得通红的乳头,却永远不让你射出精来。我不来,你就得忍着全身的麻痒,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说不出,前后都不能排泄,只能呜呜乱叫,口水流自己一身……”钟樾光是听着,阴茎便缓缓立了起来。两人自然都能感受到钟樾身体的变化,秦洲又呵了一口气:“这就忍不住了?”钟樾羞得要命,奈何被秦洲牢牢压住,只得求饶:“主人您别说了……奴儿哪敢在别人面前发骚,奴儿的淫贱样只给您看……”秦洲就喜欢他这幅面红耳赤说骚话的样子,在他喉结上轻轻咬了一下,身下的躯体明显跳弹了一下。他想了想,问道:“既然我过生日,蛋糕呢?”钟樾不明白秦洲怎么会突然在这种干柴烈火的时候想起蛋糕的事,勉强答道:“饭厅桌子上,等咱俩做完……”话没说完,钟樾眼睁睁地看着秦洲毫不留恋地从他身上爬了起来,往饭厅去了。钟樾内心激愤:他现在连个蛋糕都不如了?!
秦洲很快提着蛋糕回到卧室。定制的蛋糕上精细地绘制了秦洲的剪影,手中抱着一只泰迪。秦洲似笑非笑地看了钟樾一眼:“泰迪?”钟樾哪肯应声,闭上眼睛把头扭到那边去装听不见。秦洲不去管他,挖了一